?”
钟庭没说话,邢九转头盯着我笑,“弟妹这提议倒是有点意思,你说说怎么个喝法。”
我从旁边那了个空酒器,将邢九手上的两杯酒倒了进去,“你们可以滴血入酒再分饮。”
邢九看了我两秒,笑了笑,“好啊,就听弟妹的。”
说完直接拿匕首割开手指,往酒中滴了三滴血,看的我心惊胆颤。
钟庭也有样学样,我还真担心那匕首不干净,染上什么病菌。
邢九将酒倒回两个杯子,笑望着钟庭,“兄弟,看来弟妹对你用情至深啊,瞧这小心翼翼的,哥哥我今儿就让弟妹放心。”
说完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钟庭这下不可能再推脱,一口将酒吞下肚。
我心里怎么都静不下来,总觉得里面有诈。
钟庭说,“现在我们可以把人带走了吧。”
邢九点点头,“当然。”
他话音一落,就有人给林双儿解绑。
双儿一得自由立即撕掉嘴上的胶布,哇哇哭着扑我怀里,显然是吓坏了,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看着那帮瑟缩在沙发角落的男男女女,小声求道,“姐,我的朋友们得和我一块儿走。”
我为难的看着她,又看了一眼邢九。
他阴恻恻的笑了,“那可不行,他们今天动了我的人,必须得受点教训,不然别人会说我邢九不讲规矩,以后谁还服我。”
林双儿叫了一声,“姐……”
说着脸色一百,目光望向钟庭,惊慌道,“姐夫,你怎么了?”
我猛地转过头,见他面色苍白,额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咬紧了嘴唇……是因酒精摧残导致地胃痛发作。
他握住我的手渐渐失了力道。
我愤怒的盯着邢九,“你刚才到底给他喝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