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对你挺好的。”
我笑笑,没说话,喝完最后一口果汁对她道,“姐,离了吧,听我一次。”
晚上吃过饭,钟庭陪爷爷下棋,我陪图图看动画片。
曲叔在修剪一株迎客松,芳芳在织围巾,也不知是织给谁的,总觉得她最近怪怪的,像换了个人似的,不像以前那样冷漠。
屋里的气氛温暖又安详,这大概就是家的味道吧,而宁静总是容易被突发事件破坏。
刚把爷爷扶进卧室就接到电话,说林双儿和一帮姑娘小伙在皇朝闹事,让我去接人。
说是被什么人给扣下了,听起来挺严重的,我挂了电话就立刻换了衣服。
钟庭合上手里的笔记本,“这么晚出去做什么?”
我说林双儿在皇朝闹事,被人给扣下了,我得过去看看。
他皱了皱眉,“她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我说现在的年轻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龙潭虎穴都敢闯,更何况区区皇朝,边说边往外走,他也换了衣服,“你还别说,皇朝真就是龙潭虎穴。”
我笑睨着他,“怎么的,看你这样对那地儿挺熟啊,是不是除了冷露,你也去那儿找乐子啊?”
他眉头皱得厉害,“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以为我和那谁一样瞎胡来。”
那谁,我自然知道,可偏偏这世间的女子就爱浪子,尤其是所谓的良家妇女,为浪子们赴汤蹈火九死不悔。
驱车过去不过半个钟头,皇朝的确是有皇宫的派头,如一座巍峨又光芒四射的山耸立在城中心,门口全是身长九尺的安保人员,一个个面容冷峻,目光如炬,眼神如激光枪扫视四周,随时关注着不速之客及可疑人员。
见这阵仗,本以为进去会有难度,没想到钟庭出示了证件,保安立刻变得恭敬,即刻放行。
我说你那是什么玩意儿。
他说会员通行证,见我死盯着他,又解释道,“为了方便谈生意办的。”
我哦了一声没再多问。
心想如果他不办我就得办,他不来蹚浑水我就要蹚,而我自始至终离这些乌烟瘴气的地方都挺远的。
想来他在这浑水里蹚好些年,却没沾染丝毫不良习气,可以说是出淤泥而不染了,周敦颐那篇名垂千古的爱莲说,倒是可以赠他一幅。
皇朝我还是第一次来,其实与我去过的许多会所并没有太大差别,甚至装修风格也差不太远,反正都一个字,贵。
我给方才打电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