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是因为他走路没声儿,脸色更是难看得像鬼。
我抬了抬眼皮,“怎么了,这么副鬼样子,想吓唬谁呢。”
他一声不吭,先拉了把椅子过来,坐着盯了我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说,“看你是不是有病。”
我瞪他一眼,“不要找茬,现在没工夫和你拌嘴,无聊的话出门左转第一间,阿古丽大美女在。”
他悲叹一声,“我只想知道,世上怎会有你这么笨的女人,栽了那么大一跟头,居然还执迷不悟。说,钟庭到底哪好,把你欺负成这样还能让你死心塌地,你是欠虐吗。”
我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叹口气,“我们的钟总,现在又生龙活虎了,我想你大概是原谅他了,或者说又被他给吃死了。”
我干脆的说,“没错,我们决定从头开始,不计前嫌。不好意思,让你们这种等着看笑话的人失望了,你可以出去了。”
他一脸无语的表情,又咯咯笑了,“那姓谭的怎么办,他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被他缠上怕是比被鬼缠还可怕。”
我说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有什么我自己会和他讲清楚。
宫城哼了一声,站起来,“你这女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以后哭可别找我借肩膀。”
下班的点,钟庭过来跟我说晚上有应酬,问我要不要和他一块儿,我最烦那些他知道,来说这件事不过是表明态度。
我说你自己去吧,记得提前喝点酸奶,免得醉酒。
他笑了笑,亲了下我的腮帮子,“就知道媳妇儿最好了。”
我干笑了两声,目送他离开,转身就接到双儿电话,说和同学约好出去吃饭唱K,让我不用管她。
在办公室坐了好一会儿,望着窗外金红色的夕阳,看余晖洒遍城市各个角落,再一点点暗淡消失,终于决定给谭粤铭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