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大概半米长,木制的,还挺精致。
我问这是什么,金院长没有看我,只是红着眼圈望向钟庭,“对不起,没有帮你保管好,烧坏了。”
钟庭并没有说什么,打开盒子,里面是块黑乎乎的东西,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但又莫名觉得亲切和眼熟,我问金院长这是什么。
金院长低声说,“一件对钟庭很重要的东西。”
至于具体是什么,有多重要他也没说,见两人表情颇有些沉重,我也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继续自顾自的吃烤串。
不愧是老店啊,味道真不错,当小二端上烤兔腿时,思绪一下就回到了北疆那片白桦林,小溪边。
这烤兔腿纵然好吃,可比起谭粤铭的谭氏烤兔来还是差几个意思,那种别致的味道是不可复制的,有的东西一旦定格就再难超越和改变。
瞅着时间也不早了,金院长毕竟是年纪大了,烧烤是没吃多少,啤酒倒喝了两瓶,担心他身体吃不消,钟庭便开车将他送回家。
一路上,两人仍是说着儿时的趣事儿,不时开怀大笑,好像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孤儿院的生活也能有这么多美好回忆,不得不说,金院长是个牛人,至少他给了孩子们一个并不辛酸的童年。
回到酒店,钟庭敛去笑容,只紧紧抱着那个半米长的木盒,神情缥缈,思绪似乎到了远方。
我问他什么东西这么宝贝,都烧成那样了也舍不得丢。
他也没说话,正掏着房卡,就听见一阵轻微的声响,转头一看,谭粤铭从前面的房间出来。
让人惊愕的是,他身旁站着一位高挑的美女,标准美女,肤如凝脂,五官精致,齐腰卷发,妆容无可挑剔,一身杏色纱裙清新亮丽,气质也是一等一的。
美女此间正挽着他的胳膊,看上去十分亲密的样子。
我不知哪来的无名火,像吃了一公斤酸枣,心底尽是酸涩的滋味,有种被抢了心爱之物的失落。
谭粤铭似是感觉到什么,不着痕迹将手从美女手中抽了出来。
没等我深想,钟庭一把将我推进房里,而后重重将门关上。
那震耳的声响是他失掉的分寸。
这种没素质的操作他以前从来不屑的,可见他心情之差。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在沙发上坐下,他将那盒子放好,面无表情的盯着我,“怎么,吃醋了?看见姓谭的搂着别人心里不痛快了?”
我淡淡一笑,说,“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