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信封。
回到酒店已经很晚,月光如溪水流泻在各个角落,眼眸般的星星闪烁在苍茫天际,我跟钟庭说着那些星座的名字,他很好奇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你还对观星感兴趣。”
不是我感兴趣,而是谭粤铭跟我说的。
我一时没说话,钟庭也安安静静的,拉住我的手就往房里走。
我说你走这么急干嘛,他回了两个字,顿时让我羞的说不出话。
他是精力旺盛的,缠着我一次又一次,心道他平时也这么对冷露么,他们都是在白天吧,毕竟他绝大部分晚上都在家……
他咬了下我的唇,“想什么呢,不专心。”说着狠狠动了一下,我吃痛,瞪他一眼,“你坏蛋。”
他笑了笑,突然问,“他好还是我好?”
我说你胡说什么呢,他就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继续卖力气。
完事后他点了支烟,烟雾中眸光迷迷蒙蒙的,我低声说,我没和别人那个过。
实际上有没有那个过又有何不同,毕竟心都动摇过了,这样说未免显得虚伪。
他僵了一下,似乎是不相信,好半晌才说,“你说什么?”
我不再说话,我解释什么,爱信不信。
他忽然笑笑,一下就吻住我,含含糊糊的说,“秋思,不要离婚了,好好过日子。”
我正想说有冷露怎么好好过,他就起劲了,像个打桩机吭哧吭哧起来。
脑子里变得烟雾缭绕,腾云驾雾一般,不晓得飘到哪里去了。
翌日。
恍恍惚惚听到有人在跟我咬耳朵,“小懒猪,你还想不想去看湖泊?”
小懒猪……这种亲昵的称呼从钟庭嘴里说出来,让人诧异又茫然。
我看看手机,啊呀,都快中午了啊。
赶紧爬起来,冲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竟是热水,烫得我惊叫一声。
钟庭两步冲了进来,“怎么了?”
我关掉龙头,摇了下头,“没事。”
他一把拉过我的手,“都烫红了。”说完拉着我往外走,“坐着别动。”
没一会儿就拿盒药膏过来,拉过我的手细致涂抹,徐徐吹着,“怎么这么不小心,就不能先从冷水调过去么,看,烫出一个大水泡了。”
我瞧着他,鼻子酸酸的。
换衣服时怕把水泡弄破,只得小心翼翼,半天都扣不上扣子,只好喊他:“钟庭,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