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弟我知道,你什么也别说了,你再说信不信我一刀捅死你!”
太憋屈了,真的太憋屈了……
我竭力控制着自己,对他摆手,“你什么也别说了,这件事你别插手,如果你要站在冷露那边,那我和你此生不共戴天。”
说完直接走到门口,拿起包换了鞋就走。
钟庭两步追上来,“这么晚你要去哪儿?”
我丢了句关你X事,直接进了车库,油门一轰就飙了出去。
酒吧时刻喧哗,反而让人找到片刻安宁。
我买了包万宝路,抽了支烟出来,问服务生借了火。
第一次抽烟,呛得眼泪直流,辛辣的味道滚入喉咙,烧得难受,连同五脏六腑都在承受煎熬。
身后响起高跟鞋的声音,咔哒咔哒,不用看也知道是云回。
她喷了安娜苏的香水,熏得人好生惆怅。
云回在我身边坐下来,叫了一杯冰蓝,把我的烟拿走摁进烟灰缸,声音带着一种莫名的冷艳,“吸烟有害健康,但凡有害的东西都要敬而远之,不爽就喝点红酒,烟不要碰。”
说完拿起杯子和我碰了一下,“David已经批了我的辞职报告,我现在是无业游民啦,买了一堆书在家准备认真复习,报了药监,专业对口,明年必过。”
我笑了笑,“你决定了就好。”
她拖着腮,“说说你吧,为什么烦心,看看我能不能出点主意。”
我叹口气,“有人要告王爽蜜饯少女。”
卧槽,云回骂了一嗓子,“踏马少男少女吃个禁果教育教育得了,用的着这么上纲上线啊!”
我呵呵一笑,“因为少女的姐姐是冷露啊。”
这下云回说不出话来,许是为了压惊,她把一整杯冰蓝灌了下去,“来,详细说说,具体怎么回事。”
于是我把从早到晚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复述了一遍,就像对谭粤铭说的一样,权当倾诉。
云回不发一语,听我说了大半天,换了无数种表情。
喝完三杯酒,她才开口,“这样,咱们一件一件梳理。第一,冷露继父对你做的事咱们不能算了,连美少女战士都知道替月行道消灭罪犯,咱们可不能做沉默的羔羊,一定要送他去吃牢饭。”
喝了口酒,继续说,“第二,王爽的事咱明儿就找律师,反正我现在无业游民,有的时间帮你料理这事儿,至于冷露那边说的证据链,我不信这青天白日的还能出冤案,一会儿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