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王梅听了在旁边哇哇大哭起来,说警察同志啊,明明就是她衣着暴露还说些暧昧的话,我老公才昏了头的,他是个好人呐。
我衣着暴露?
我穿的可是长袖连衣裙。
至于暧昧的话,呵呵哒。
警察一脸不耐烦的样子,“那你过来做笔录。”
她唯唯诺诺的坐过去,我在一旁听着她颠倒黑白是非,心情真是日了狗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值得同情。
真恨自己当初没听于子新的话,才惹出这些麻烦事来。
正叹气,电话响了,是谭粤铭。
他问我在哪儿,我说在派出所。
他也不问什么事,只问了哪个派出便挂了电话。
很快王梅的笔录也做完了,警察盖上钢笔帽,说:“行了,你们两个女的可以先离开,男的先关起来,到时候交保释金提人。”
说着又问我:“你真打算就这么放过嫌疑人。”
我没说话,转身就看见一位美女进来,一身小香风套裙,黑着一张脸,憎恶的看了王梅一眼。
我一时呆住,冷露怎么会来?
她倒一眼也没看我,直接走到警察面前,声音柔柔弱弱的,“警察同志,我要报案,有人强暴了我妹妹。”
说着一顿,用眼角余光瞥了我一眼,带着愤恨,“罪犯叫王爽。”
我顿时像被淋了一桶凉水,两步走到她跟前,拿手指着她,“冷露,你不要血口喷人。”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冷冷一笑,“李小姐,你可别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放任你弟弟胡作非为,我妹妹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敢说,我实在心疼。想必你也知道了,她为王爽打了胎,我们已经提取过胎儿的DNA,有足够的证据让罪名成立。”
为胎儿做过DNA坚定,他们怎么会有这种意识?
这……难不成是个圈套?
只觉周身一阵冰凉。
旁边的仪容镜里,我衣服破烂,脸上还有五根清晰地指印,头发松散,何其狼狈……
警察瞥了我一眼,又看着冷露,让她把整件事经过说清楚。
那是我听过最荒唐的版本。
根据冷露的说法,王爽欺骗连香去补习功课,说去小旅馆比较安静,然后在连香的饮料里放了十字架,一种专门用来迷人的小药丸,还说这药是王爽跟酒吧的混混买的,有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