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皱了下眉,“谭总和咱们秋思是朋友?”
谭粤铭笑笑,“我和李总认识大半年了,正好来南都也没熟人,就联系了她。”
我也没说话,杜天明呵呵笑了两下,“原来是这样,那还真是有缘分啊。”
说完吩咐秘书端了咖啡进来,无不得意的说,“这是乞力马扎罗山下的咖啡豆,尝尝。我前些时候去非洲考察,想说在那儿投建药厂,结果一去就遇到暴乱,当权派和反对派斗得不可开交,这不赶紧的打道回府了,真要投了怕是有命赚没命花了。”
谭粤铭笑了笑,“那可不一定。非洲地域广阔,投资选址是关键。随着一带一路深入,海外扩张将成为很多制药公司的长期战略,每家企业都会根据自身的发展特点做战略战术以及地区布局。比如仁福,就在西非、东非国家进行了产业布局,也在尼日利亚、津巴布韦、肯尼亚等国进行了调研和论证,从模拟分析来看大有可为。”
杜天明连声应是,又道,“说到仁福,江小平上个月通过大宗交易方式减持无限售流通股1000万股,套现5.5亿元,受让方正是铭望吧。”
谭粤铭不置可否,杜天明又看着我,“秋思,李老师身体如何了?”
我摇摇头,“不太乐观,听护士说疼的厉害,他又不愿让人知道,现在一直都用药物止痛,可效果不太理想。”
杜天明很是伤感的叹口气,“李老师辛苦一辈子,到头来自己的病痛却无药可用,改天我去疗养院看看他。”
我正想说不用麻烦,电话震动起来,说了声抱歉,拿起来一看,是云回,刚出差回来,让我去机场接她。
从这儿到机场大概要半小时,我回了个好,站起身,对两位说,“不好意思,我朋友在机场让我去接她,我就先告辞了。”说完又补了句,“杜叔叔,有空咱们一块儿吃饭,爷爷那边,就让他安安心心养病吧。”
爷爷不想看到杜天明,我想他自己心头也清楚。
走到楼梯口才发现车钥匙落在杜天明办公室了,赶紧往回走。
到了门口却听见“百年制药”四个字,准备敲门的手生生停住。
接着听见“启动私有化程序”几个字,心开始猛烈的颤抖。
莫非,杜天明想把百明生物纳入旗下,抢夺主导权?
那么,谭粤铭在这中间又扮演着什么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