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吐出来的那一颗珠子?还是我现在手中喝这碗药?想来想去,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言熏把手收回去,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的毒已经解了,那就不要再追究,至少你现在的眼睛是终于可以看见了,我也不用心疼把自己的血让给你!”
她说完就往门外跑去,我气的抓起一个枕头冲着他的方向砸了过去,嘴里嚷嚷道:“哎!你这人,我还嫌难喝呢!”
第二日一大早,我的身体就已经恢复大半,不仅如此,感觉还比之前更加清爽了不少,就连用起法术来也是格外的顺手。
“你大清早的能不能别在我眼前晃悠,快点吃,吃完饭还要赶路呢!”
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还在做着广播体操,扭身一看言熏嘴里咬着半个鸡蛋,口齿不清的叨叨,我尴尬的笑了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抓过一个鸡蛋塞进了嘴里。
白袍小哥依旧是穿着他那身白色的袍子,肩上背了一个格格不入的黑色背包,从里头走出来。
“出发吧!”
我们三个人坐了一辆去往隔壁村子的大巴车,车子外头全是灰,就像是好些年没有洗过一样,只露出个牌照。
上了车,我和言熏坐在最前排,白袍小哥在过道那边的第一排。
随着司机的一脚油门,车子缓缓使出云市往公路上开去,这一路上给我折腾的够呛,一会儿有人在吃卤鸡腿,一会儿有人在吃韭菜馅的包子,那个味呀!我就算是睡着了都能给熏醒。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已经是大中午,下车后,放眼望去全是戈壁滩,再也看不到什么山山水水的,头顶热辣辣的太阳笼罩着大地,晒的人仿佛置身于一个蒸炉里头,稍微动一下都是汗。
“小哥,你不热啊!”
我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汗,问道。
只见白袍小哥淡定自若的说了一句让我大为震惊的话。
“心静自然凉!”
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在火辣辣的太阳下走了快有半个小时才看到一座小山村出现在在不远处。
村子看起来并不大,都是用那种土黄色的泥巴糊起来的平房,村口的人就跟没看到我们一样,该干啥还是干啥,气氛特别压制。
白袍小哥走进村子里,带着我们两个找到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院子,他抬起手敲了敲门。
“咚咚咚……”不一会儿,里头走出来一个身穿大短袖大裤衩的老头,老头花白的头发好像爆米花,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