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你行不行?”
我扭头瞪了她一眼:“我可是大男子汉,必须行!”
她一听这话,原本还想等我,现在却是走的更快了。
一路上,两边的单间里头都可以看到白花花的骨头还有已经黏在干草上的大片血迹,最让人想不明白的就是,我目光所及之处都只剩下牛头和骨架子,身上的肉都消失的一干二净,究竟是什么样的动物可以做出这种事情来。
“啊!”
前面传来一声尖叫,听着像是言熏的声音。
我赶紧跑过去,只见言熏的小腿被卡在一个洞里,如果不是她不小心踩在上头,根本发现不了干草下头居然还有一个窟窿。
“言熏姑娘,你没事吧!”
白袍小哥快我一步扶住言熏的胳膊,轻声询问。
从我这个方向看过去,言熏那个如痴如醉的脸色,恨不得另外一个脚也踩进去。
“刘局,你让人把这些干草都清理掉!”
我扭身对着不远处的刘局说道。
他点了点头,叫手下去办。
没过多久,干草都被堆在一起,下头的土里尽是大小不一的窟窿眼,大的有拳头那么大,小的也可以塞下四个指头。
我看到这些洞之穴,第一时间就想到老鼠,也只有老鼠是聚在一起生活的动物,他们的牙齿可以咬碎任何他们想咬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