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说过。”
柳扶桑猛然转身，望向身后。
柳扶桑身后有一道黑色裂缝，如同一只巨大的眼睛。
自裂缝中缓缓走出一个女子，女子正是胡蛮儿与柳扶桑要找的黑纱女子。
并且女子身后还跟着一位约莫三十几岁的中年汉子，从汉子的穿着打扮来看，应该就是又菱的父亲无疑。
只不过此时的汉子，看上去目光有些呆滞，并且双眸血红。身体不住的左摇又晃。
黑纱女子目光跳过柳扶桑，望向了身后的胡蛮儿，竟表现出一种惊喜。
“你，你没死？”
胡蛮儿自见到黑纱女子的一刹那，表情就变得有些凝重。不知为何，每次与他们接触，自己内心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不像是厌恶。但也不是欢喜。
如果非要说出是种什么感觉的话，应该是安心。
胡蛮儿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这感觉油然而生，自己也控制不住。
虽然如此，但胡蛮儿还是表现出一番冷冰冰的模样。
“死不了，你们欠我的还没还。”
黑纱女子目光温柔，好似看待自己暗许芳心的情郎。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们的良苦用心。”
又是这种答非所问，驴唇不对马嘴的话，苏锦言如此说，这女子又是这样。
这让胡蛮儿有些抓狂。
似乎身边每个人都有事情瞒着自己，自己呢，到现在为止一无所知。
包括身边这个柳扶桑，刚才黑纱女子叫她什么？
“妖帝？”
胡蛮儿慢慢后退，眼神复杂的望向柳扶桑。
“方才她叫你什么？妖帝柳扶桑？你是……你是……妖？”
一开始胡蛮儿压根就没反应过来，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黑纱女子这边，现在整理思绪才反应过来。
“我……”
最终柳扶桑还是没有辩解，只是望向胡蛮儿的眼神有些歉意。
胡蛮儿如遭雷击，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好像突然被抽空了一般。脑海中一片空白。
而后脚下一软，胡蛮儿险些摔倒。
柳扶桑下意识去拉胡蛮儿的胳膊，却被胡蛮儿轻轻躲过。
“蛮儿，我……”
胡蛮儿伸手制止柳扶桑继续开口，脸色难看至极。
随后站稳了身子，扭头对黑纱女子说道。
“我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