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皇后与红袖皆是一怔。
陈皇后蹙眉不语,红袖疑惑的看向通传的宫人,不悦道:“娘娘并未传太医,王院怎么不请自来了?”
那宫人小声道:“院大人说了,他有良药,可以让娘娘药到病除,解了娘娘的头疾。”
彼时已过了二更天了,已是夜深时分,王中仁不请自来,还让宫人捎进这样自信满满的话,倒是与他平时谨小慎微小的做派很是相悖。
如此,却也引起了皇后的注意,让宫人去领他进来。
王中仁躬着身子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人,走到光亮地一看,竟是陈皇后前一刻还在咒骂的白浩清!
白浩清做为外臣,还是当朝宰相,却在此夜深时分,穿着普通太医的服饰,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跟着王中仁混进储秀宫,实在是太过可疑。
见此,陈皇后与红袖形容皆是一凛。红袖连忙亲自上前关好殿门,并吩咐宫人在殿外好好守着。
不等两人开口,气愤的陈皇后眸光冷冷扫过一脸肃冷的白浩清,对王中仁没好气道:“王院所说的良药,就是白相么?呵,本宫的头疾就是因为他们引起的,看到他只会让本宫更生气……“
陈皇后直言不讳的斥责,让王中仁老脸一白。
白浩清却无事人般,脸色如常的上前,对陈皇后沉声道:“微臣知道皇后所恼之事,微臣冒夜前来,正是来给皇后解除烦恼之事的……”
陈皇后眸光一闪,心里生出了期盼,面上却是冷冷道:“白相想如何为本宫解忧?”
白浩清形容肃冷,缓缓道:“听闻莞卿郡主今日醒来后,向皇上说起了密函之事,娘娘此时烦的,必定是密函落在了郡主之手,怕被皇上看到。”
陈皇后气怒道:“你还有脸说,不正是你与你家婆娘干的好事么?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们留着本宫的密函不烧毁,就是想留着来威胁本宫——既然如此,何不好好收着,却落到了她的手里?!”
面对陈皇后的怒火,白浩清面不改色的沉声道:“事情已到了这一步,娘娘再怨怪也无济于事,不如寻求解决的方法。”
见他面容如此沉静,陈皇后慌乱气怒的心倒是冷静下来许多,冷冷道:“如此,你说说看,要如何解决?”
白浩清抬眸看了眼陈皇后,一字一顿冷冷道:“娘娘英明,事到如今,皇上既然知道了密函一事,惟今之计,只有娘娘主动去皇上面上承认了密函一事,学学前人,负荆请罪……”
“叭!”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