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还有饭菜吗?”
淡淡的打断小喜的话,水卿卿扶着包裹着厚厚纱布的右手,起身走到桌前坐下,逃避似的不想听小喜谈起她与梅子衿之间的事。
虽然她心里很明白,落月庵那晚之事,怪不得梅子衿,因为换做任何一个男人,在那种情况下,中了迷情香之毒,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但……水卿卿心里一时间还是无法接受。
或许,在她的心里,不单单是怪那晚梅子衿对她造成伤害,更多的是她不敢直面那晚之事……
见此,小喜不敢再在她面前提梅子衿的事,连忙让守在外面的小宫女端饭菜来,却是同她说起了她晕倒后的其他一些事情来。
“小姐,那个害你的金大娘,被判打六十大板,听说打到四十几板子就咽气了,一卷烂草席裹了,扔到乱葬岗上去了……”
“而白凌薇与金嬷嬷……”
说到这里,小喜却是低下声音附到水卿卿耳边轻声道:“因为是太子判的,他还是包庇了白凌薇,只将害你的事都推到了金大娘身上,说白凌薇假孕一事属于侯府家事,交由侯府自行处置……”
眸光一寒,水卿卿看着自己折断的右手腕,并不意外道:“他所做一切,本意只是想借着白凌薇陷害我一事,揭露出昀儿的身世和侯府的欺君之罪,并不是真的要为我讨回公道,所以,我从没奢望他会重罚白凌薇——何况,皇后与杨氏是同一条船上之人,白凌薇是杨氏最在乎的女儿,陈皇后与太子自然会帮她保住。”
“而我也不稀罕他帮我出面,我与白凌薇之间的恩怨,由我亲手了结才是最好的。”
“但侯老夫人与侯爷已先帮小姐出气了。”
小喜笑道:“虽然侯爷与老夫人没有直接要她性命,不过却是将她当初怂恿老夫人对小姐做过的事,用到她自己身上了——侯老夫人令人绑了她到侯府祠堂,施了家法。大雪天的,脱光了她的衣服,拿带刺的荆条足足抽了三十鞭子,打得皮开肉绽,再绞了头发,打发到庵堂里去了,言明让她在庵堂了却残生,一辈子不许再回侯府。”
水卿卿静静的听着,面色平静无波,一边喝着宫人送来的小米粥,一边冷冷道:“杨氏如何舍得呢?!只怕到了庵堂,白凌薇也不会安份,杨氏也会想办法救她出来的——这对母女,不见棺材是不会流泪的。”
“可如今……如今小姐不用再怕她们了,虽然先前吃了很多苦,但如今一切事情真相大白,小姐以后不但可以光明正大的与小公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