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道:“她已经随王家人出城去了,你若是再追出去,只会惹起更大的笑话——你还嫌今日侯府的事闹得不够大,笑话不够看吗?”
梅子衿脸上火辣辣的痛着,清晰的浮现着五个手指印,看得侯老夫人心痛又难过。
“她匆匆忙忙的随王家人离京,就是怕你不死心再追上去……你怎么就不明白她的苦心呢?”
“如今,不光是你,咱们整个侯府的一举一动都受到大家驻目,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惹人闲话,你若是不顾不管的追出去,得闹出多大的动静?!”
侯老夫人死命想劝住梅子衿。
可是,一想到水卿卿就是那晚的那个女人,梅子衿已是激动到不能自己,却是任由老夫人再怎么说,也撼动不了他的决心。
他红着眼睛心痛道:“母亲可还记得,当初我同你说过的我在西漠遇到的那个女子?!母亲知道她是谁吗——就是水卿卿,就是她!!”
闻言,不止老夫人怔住,6霖与三石都惊呆住了。
关于西漠落月庵那晚之事,梅子衿虽然没有外泄,但侯老夫人与6霖三石三人却是知道的。
所以乍然听到他曝出那晚的女子是水卿卿,三人皆是一脸的吃惊不敢相信。
三石却是最先反应过来,不由的想起了之前西漠传回来的消息,和梅子衿一样,同样想到两人同来自王家庄,又同样姓水,还有养父是走艺郎……一切竟是那么的吻合。
越想越确定的三石,惊叹道:“没想到那晚之人竟是郡主……她一直在爷的身边,两人竟是没有认出来……可是,当初去西漠去寻她的人明明说过,那晚之后,她被夫家沉塘了……”
说起沉塘,梅子衿心痛如绞,捂住胸口闷声道:“定是那次她侥幸逃了出来,所以才会走投无路回京寻亲的……”
说到这里,梅子衿蓦然又想起什么来,全身再次一震,整个人都惊得僵住了,脸色剧变。
察觉到他的异样,侯老夫人正要开口问他怎么了,门外却是响起了敲门声,门房管事在外面禀道,京兆尹府来人了!
闻言,侯老夫人先是一愣,下一刻却是厌声道:“京兆尹府今日是怎么了?前刻刚走,这会又来了,到底何事?”
最后这一问,侯老夫人却是冲着窗外的人喝斥的。
京兆尹的左少尹正侯在廊下,听到老夫人的喝斥声,神情一紧,连忙清了嗓子隔着窗户恭敬道:“回老夫人,方才有一位姓金的牙婆子主动到京兆尹府自,说一年多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