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她,对她放手,再像朋友一样继续关怀庇护她,也是可以的……
无名麻痹安慰着自己,至少在这一瞬间,他的心里释怀了许多,感觉窒紧的胸口终于缓和半分,重新透过气来了。
下一刻,他出言否定了水卿卿的话,沉声道:“侯府相遇,并不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甚至——城门口李宥的马车撞到你的那一次,都不是我们的第一次相识。”
经无名提起,水卿卿却是想起,她进京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无名。
当时他在李宥身边当差,见马车撞到人,立刻从车辕下来扶起的她……
然而,无名却说那一次也不是他们的第一次相识,水卿卿不由好奇起来。
她想了想,迟疑道:“难道,我们在西漠时就认识了?”
无名扬唇苦涩笑道:“这么久以来,你从来没有问过我,为什么我知道你与昀儿的事,甚至是你在王家庄的事。”
闻言,水卿卿怔愣住。
是啊,无名在她身边这么久,那怕后来她知道了他就是面具刺客,她也没有问过他,为什么对她在西漠的秘密过往一清二楚。
或许在水卿卿的潜意识里,她不想再去回忆西漠及王家庄的一切。自然也不想再从无名的嘴里听他再说一次。
可如今,她找到了自己的孩子,并马上要与梅子衿成亲,甚至免罪的金牌她都为梅子衿与侯府求来,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担忧害怕的。曾经那此痛苦不堪的经历,似乎早已离她远去,彻底被时光淹埋在厚重的沙地里,再也不会让她心里恐惧害怕了。
所以,如今的她,也坦然了许多,问道:“你不说我都忘记了,你是如何知道我在西漠那些事的?”
无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缓缓道:“你在王家庄出事的那一天,我当巧路过那里,看到了你……”
说到这里,无名却是将当初救她的话再次隐下,他不想让她知道,当日是自己在竹笼上做了手脚救了她一命,他不想再让她的心里背上负担。
听了无名的话,水卿卿才恍悟过来,也明白了他为何对自己的事都知道,因为自己出事那日,她被王家人绑着游街示众,最后还被浸了猪笼,整个王家庄人的都在议论她的事,所以他也知道了自己的事……
水卿卿苦涩晦暗的笑了笑,道:“没想到我的丑事都被你知道了……”
“不能怪你。”无名轻声道:“是王家人太过无情无义,你本就不应该被如此不公平的对待的……”
聊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