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突然跳了起来,一时间忘记了生气,赶紧在他身边坐下来,检查血迹的来源。
靳立川说:“不用检查了,我伤口开了。”
其实,看着许倾心着急的表情,他觉得心里舒服。他从头到脚都感觉不到疼痛。
许倾心瞪着他:“你还笑吗?好笑吗?你疼不疼?”
“好了,我不笑了。”尽管如此,他的嘴唇的弧度还是弯着的。
生气归生气,但许倾心不能袖手旁观,他受伤了。她站起来说:“我现在就给苏紫打电话。”
靳立川并不在乎她,所以她不愿意改变主意
许倾心看着自己血迹斑斑的衣服:“看来很严重,恐怕我去不了。”
“没关系。”紧攥在心里那只微微发冷的小手,靳立川的眉毛笑着说:“我不忍心死在你面前。”
许倾心啐了一口:“什么不死!不要胡说八道
说完,她站起来,到二楼找剪刀和急救箱。按照苏紫的方法,她剪下靳立川的大衣,露出裹着纱布的手臂。
看到她的眼睛微微湿润,靳立川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靳太太,你要哭了。难道你是因为良心才开始知道你爱你的丈夫吗?”
许倾心行动的药:“就是这个伤太恶心了,看到我的饭菜差点吐出来。”
“是吗?”靳立川继续逗她:“靳太太是怀孕了,还是会恶心、呕吐?”
许倾心说:“我没有怀孕。”
“哦?你是不育的靳立川扬起了眉毛。
许倾心真想把手中的药液直接倒在脸上:“靳立川,你要侮辱我才能高兴吗?”是谁每次和我上床时都把药片留在我房间里的?如果我这样怀孕了,只能证明我在你背后偷了人!”
你敢不敢靳立川一听到她说“偷”这个字,他立刻变得怒不可遏:“如果你真的敢为我做点对不起的事,你就不会想从我床上滚下去了!”
“你……”许倾心的脸红红的,她不知道自己是生气还是害羞。但当她想到他只是背着杨雨瑶吃烛光晚餐时,她突然不想这么快就解决了:“你现在疼成这样了?在我看来,你是只纸老虎。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靳立川突然伸出他健全的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她给他开了药。他恶狠狠地警告说:“不要说我的手受伤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就不能离开我去找你那些太亲近的男性朋友!”
“和你!你可以……”许倾心的话,都消失在喉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