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靳立川“早去早回”的叮嘱,许倾心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回到家,正在阳台上喝咖啡的靳立川眨眨眼睛,沮丧地问道:“他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别客气。”许倾心叹道:“谁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现在,就连登山爱好者也对提前订票感兴趣。所有早起早到的人都被拒之门外!”
“是吗?”靳立川静静地喝着咖啡,淡淡地说:“你要是让我陪你去,你不至于这么狼狈吧?”
许倾心敷衍地说:“行了,下次再说吧。”
这时,靳立川突然放下咖啡,起身向大门走去。许倾心不知如何追上他:“哎,你要出去吗?”
靳立川慢慢悠悠地“嗯”声:“我有事要出去。”
许倾心郁闷道:“你怎么突然问人了?”
靳立川转过身说:“靳太太,公平点。我以为你整晚都不回来了呢。一个人呆在家里,我觉得很无聊。”
许倾心天真地说:“有保姆陪你。”
“还是外面的世界好玩。”吃完饭,靳立川说:“中午想吃什么?记得让保姆替你做。”
许倾心沉闷的“哦”声,她突然有些理解靳立川被她“抛弃”在家里。
酒厂。
靳立川采访的是陈思贤。
在从山上回来的路上,陈思贤接到靳立川的电话,让司机带他去食品厂。还没来得及换运动衫,靳立川就走进了食品厂。
陈思贤在坐下来之前,让秘书端上两杯茶。他看了看靳立川,说:“你能主动上门来,这是很少的。只是你太焦虑了。”
靳立川的五根手指放在膝盖上,用一种凶狠的眼光望着陈思贤:“如果我再不来,我的人会在你口袋里吗?”
陈思贤笑着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曾经爱过一个人。”靳立川盯着他,说着每一个字。
陈思贤愣住了,仿佛想起了什么。
硝烟中,有靳立川充满仇恨的声音:“可是,因为您儿子的突然干预,我和我的恋人错分开了。从那时起,我就想,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和你们陈家有任何瓜葛了!”
陈思贤沙哑地说:“那以后,我们就真的没有关系了。”
靳立川看着陈思贤的眼睛,清楚地说:“既然如此,你最好离许倾心远点。我不希望你用任何借口或方法接近她。”
如果陈思贤只是惊讶,现在他可以说是震惊了:“为什么我不能接近她?是因为她是远泰的员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