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医生只是想劝她在这段时间要节制。
呆在卧室里的张建勋皱着眉头,放松了一会儿。他不应该再把这个麻烦带回来,因为他发烧了。在中医治好她之后,他必须马上送她走!
下午,靳立川别墅。
当许倾心低下头解开安全带时,张建勋递给了许倾心那个医生的名片。看见许倾心望着他,他冷漠的声音里没有半点感情:“别误会我的意思,你的伤一次治不好,接下来得你自己去治了。”
许倾心接过名片,说:“谢谢。”
“……”张建勋已经习惯了她的讽刺,突然的感激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下车前,许倾心提醒她:“你和那个林女士好像有很密切的关系。许云初是个爱吃醋的女人,你偷吃,要自己小心点儿。”
张建勋张了张嘴,但最后什么也没说。
靳家。
在门口,一个戴鸭嘴帽的男人偷偷地将手中的牛皮纸袋递给另一个人:“夫人,这就是我今天跟踪拍摄的照片。”
那张隐藏在黑暗中的脸上充满了阴郁,伸手接过来,鲜红的嘴唇张开了。
第二天,
远泰员工在中心医院排队体检。
经过医生的治疗,贴了一晚上的有效药膏,许倾心今天可以站很长时间。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摔得这么狼狈!
正在体检的林翠玲情不自禁地问:“许姐,你走路的姿势有多奇怪啊?”
许倾心慢吞吞地说:“也许今天裤子太紧了。”
到达号码后,许倾心去了抽血部门。林翠玲怕血,于是把抽血放在最后一项,两人分道扬镳。
走着走着,许倾心看到不远处的靳立川,穿得大方得体。他站在走廊的尽头看着她,不近不远。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左手手指上。果然,他手里夹着一支烟。
她知道他的习惯,他过去吸烟的姿势,以及当他难过时喜欢吸烟。
那么,是谁让他心烦了?
他微笑着举起手中的烟,招了招手,示意许倾心过去。
许倾心点点头,朝他走过去。
走廊是很秘密的,没有人会注意到她朝着靳立川走去。
许倾心一站住,就听见靳立川问:“你昨天不是去公司了吗?”
昨天,她的背疼的像想要折断一样,怎么才能去上班?
许倾心抿着嘴,慢吞吞地说:“好吧,反正上班要迟到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