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没关,晚风灌进许倾心的鼻子,吹着她的脸颊,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情况,她低声嘀咕:“靳立川?这……我怎么上了他的车?”
靳立川弯了弯唇,唇角冷极了:“还迷糊着呢,是吗?”
说完,他突然把油门踩到底,许倾心被吓得彻底清醒了。
她哆嗦着说,“能不能开慢点?”
“我高兴!”
许倾心喉咙翻滚了好几次,她无比地说:“可是我头晕,想吐。”
靳立川回答太残忍了:“忍着,别吐到我车上。”
捂住自己的嘴,许倾心难过的开口:“我……我……”
冷着脸的靳立川在绿化带旁刹住车,把许倾心拉出了车。她立刻趴在马路牙子上,稀里哗啦地开始吐起来。
吐了个一干二净以后,她捂着自己的嘴巴,眼睛模糊了:“纸巾?”
靳立川盯着她看了一下,故意说道,“没有!”。
所以,许倾心瞪了他一眼,直接拽过他的衣角,擦了擦嘴。
有点洁癖的靳立川:“……”
黑着脸,一把把许倾心拽上了车。
回到别墅,靳立川迅速将衣服甩进洗衣机里,将倚坐在门口的许倾心抱进了最近的一间卧室。她的脸靠在他的胸膛,觉得温暖安全。
第二天。
许倾心睁开眼,发现是在别墅里。
连衣服都没换?
可能是她凌乱的外表无法进入靳立川的眼,他就随便把她扔在一个房间里了
想起昨晚的尴尬,许倾心的脸立刻耷拉下来了,所以以后她再也不喝酒了,喝了酒就犯错,犯了错就倒霉!
许倾心冲了个凉,穿上睡衣,下了楼。穿着运动装的靳立川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她揉了揉眼睛,咦?真的是靳立川?
真是很少见!
自从两个人搬进这个别墅,靳立川只回来过几次。许倾心有时会想,他是把这里当酒店了吧?
听到许倾心下楼的动静,靳立川放下手机,瞟了她一眼:“你洗过澡了吗?”
许倾心点点头。
靳立川
“怎么了?”她问。
靳立川瞅了一眼脚下的洗衣篮,里面有一件外套:“你吐的,用手洗干净。”
许倾心把脸微微转开,他是靳氏的总裁,可是这又不是在公司,耍什么臭脾气?
靳立川接着说:“要是你不愿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