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回来,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再说,你一个人出去应酬?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难道你的销售部主管的位置是靠潜规则爬上来的?”
“靳立川!”许倾心已经急了。
“戳到你痛处了?急了?”
靳立川嘴角露出阴鸷的笑,用眼神扫过许倾心白皙的胸膛,一路绕过她纤细的腰身:“你追求业绩有两个原因,一是升职,二是加薪。我现在是远泰的总裁,我允许你不择手段地取悦我。”
“你别胡说,事情另有原因。”
许倾心委屈和气愤的表情都被靳立川看在眼里,好像是被靳立川的话伤到了,可是许倾心越是这种表情,靳立川就越生气。
他差点儿就被绿了,他都没撒气呢?她有什么不满?
靳立川心里郁闷,急需发泄。
他撕开她翻领上的纽扣,像撕开蛋壳一样。衬衫顺着肩膀滑落到水里,露出里面的白皙。许倾心气坏了,开口骂靳立川:“你和马有财有什么分别?”
靳立川脱口而出:“当然不一样,他没碰过你!”
许倾心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谢谢你出现及时。”
靳立川的脸色很阴沉,要不是他及时给林翠玲打电话,许倾心可能已经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了。
“感谢的话不能光靠嘴说,”他薄唇离许倾心很近,“别反抗,我知道你会像我一样想念那个夜晚。”
“没有……”许倾心还是想拼力反抗,靳立川搂着她柔软的腰,把裙子拉起来,使她完全沉浸在水中……
水很冷,但在这一刻,许倾心却像被一个火球拥抱着,连他的心和嘴都热得麻木了。
她无力反抗,浴缸里的水溅得满地都是。
第二天。
当许倾心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靳立川的大床上。这张床可比沙发舒服多了,非常柔软,充满了一种独特的靳立川的气息。
一想起靳立川,她的脸就红了。昨晚放纵的结果是现在想起来去上班,都很难受。
房间很安静,靳立川应该早就走了。
许倾心光着脚下床,在柜子前随遍找了件衣服穿上,但转身,就看到茶几上放着避孕药,她想起了靳立川对这段婚姻的态度。
对靳立川来说,孩子是束缚他自由的枷锁。
她不是那种利用孩子去胁迫男人的女人,尤其是她父母的悲剧,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把药吃进肚子里。
下楼时,仆人叫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