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头昏脑涨的时候,一起跑到学校的操场上,在落日的余辉下踢一小会足球。
他每次都是轻轻地,像是怕伤了我,却总是能很轻易地就把球送到我守的球门里。而我却无论怎么努力,都会笨笨地让他扑到我的球。
每次他都紧紧的抱住我踢过来的球,模仿着某个我们都爱的漫画里的表情和场景说:“哇,我又接住了我的爱!”这时我就会笑得直不起腰来。
原来,有了闫旭在的冬天的操场,竟然变得一点都不冷。
我们还会经常聊起一些趣事,比如当年的某某某,喜欢一个女生却被拒绝了无数次,晚上喝了好多白酒,壮着胆子在教学楼的楼道里大声喊“我爱你”,然后被那个女生无情地状告到老师那里,清醒后写了无数字的检讨……
还有就是某某老师有外遇了,某某老师辞职下海了,某某老师升官发财了……
总之,我们找到了无数消遣的方式来对付这个寒冷的冬天。日子过的舒适又奢侈。我总会对这份快乐提出怀疑,而闫旭已经会很熟练地捏捏我的脸颊问我:“疼不疼?疼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