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容易让话剧展示它最真实的模样。因为剧本是你写的,究竟该怎么演,应该用旁白衬托出怎样的一个情景,你最有发言权。你的旁白,也会最有感觉。”
我呆呆地听着杨威侃侃而谈。他最让人欣赏的地方就是他认真工作的样子,在讲话的时候,眼睛会放光,整个人都仿佛加上了主角光环。
见我不说话,杨威又继续说到:“而且,刚才已经收到组委会的通知,这次校园话剧节又增加了一个环节,叫我的剧本我做主专题研讨会,让剧作者们能有机会在一起研讨交流,还会评出本届话剧节的最佳编剧奖。
杨威说到这里好像是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郑重其事地看着我说:“你要明白,校里非常看重这次比赛,还指望着你能去拿来这个最佳编剧奖呢!所以,不管怎样,这个寒假,你注定是要跟我们这群人并肩战斗,一起去话剧节了。”
“非要去吗?得了奖就不能代领么?”我小声抗议,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显然已经是徒劳。
“说的就好像你已经拿了奖一样,不过我倒希望能代劳,可校里已经让我通知你,一定要去,车费住宿都安排好了和剧组在一起。”杨威很开心的样子。
我无奈,一想到未来的一个星期都要参与杨威他们的魔鬼排练,我是真的有点笑不出来,可杨威的笑容总是很有感染力。
我最后还是笑了:“就当是公费旅游一趟吧。”
比赛一天天的临近,校园里的同学也一天天地少了。
每天都接到微微打过来的慰问电话,还会故意和我讲家里怎么怎么的舒服,要不是当初她推我进这个“火坑”,我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有家不能回的地步啊。
可微微却大言不惭地一点儿也不这么认为,她现在每天以红娘自居,自以为撮合成就了一段美好姻缘。
何家承最近也频频打电话过来,一直念叨着都放假了,老同学都开始聚会了,我却一直不出现去见见他们。算起来,自从上了大学,这一年到头也就寒暑假两个时间,大家才能凑凑合合见上一面,结果我却不能参加,难怪承承要在电话里不停地发牢骚呢!
不过,这段日子的确和杨威走得更近了,几乎每天都在一起。一起排练,一起吃饭,晚上结束后,偶尔还去看看电影或者话剧。
但是我觉得,我们之间依然隔着层东西,无法走的再近。我能感受得到杨威心里应该也在想着什么。
比赛终于开始了,要持续三天。
我们一行人都住进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