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冰：“……”
一切发生的太快，太突然，她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沐凝唤了她好几次，才看到方石已经是阶下囚。
“姐姐，你说，是杀了他，还是废了他？”沐凝举着斧子，来回比划着。
“贱人，你说话啊……没听到凝小姐叫你吗？”方石大叫着，却不敢动。
沐凝翻手，斧头翻转。
“噗！”
结实的斧柄打在方石的脸上，鲜血混着牙齿齐飞。
“你再说一遍！！”
斧头再次扬起。
“你刚才叫我姐姐什么？”
方石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自己：“凝小姐，我错了……我刚才是口误……口误……”
都怪他平日里说顺嘴了，此时才情不自禁的吐出口。
只是，话音未落——
“噗！”
又是一斧头下去。
方石觉得自己半边脸麻木的几乎要没了。
“你需要道歉的人不是我……要不是看在我姐姐的份上，我就用斧子的另一面，先削掉你的鼻子，再崩下几颗牙，拔了舌头，看是你逞口舌之快舒坦，还是被我虐一番舒坦……”
“我……”
方石吐出带血的牙，恶狠狠的瞪向沐冰。
“娘子……对不起，我……我错了……”
沐冰瑟瑟发抖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答应，还是不答应。
沐凝眸色微佞：“看来，我姐姐是没打算原谅你了！”
“咔！”
斧头劈斩进方石眼前的地面。
明晃晃的，晃的他忍痛哀嚎：“娘子，为父错了……看在我们孩子的份上，你……你让咱妹妹饶了我吧，你也不想孩子没爹吧……”
“凝儿……”
大娘子的惊呼声远远传来。
沐冰的泪水再也绷不住：“娘……”
大娘子这才发现院子里站着的人是女儿：“冰儿……”
想到了什么，她三两步的冲进来。
“姓方的，你是不是又欺负我女儿了？”
“没有，没有……岳母大人，这是误会，误会……”
方石哀嚎着高举双手，惨兮兮。
“岳母在上，您明鉴……您看我这样子，是欺负人的那一个吗？”
他是被欺负的好吧！？
而起还是被欺负的很惨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