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兵卒在荒山之上开拓田地,刘贤气急败坏的跺跺脚,邢道荣看着对方这副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阵势,心中也不免的有些气恼。
邢道荣心里略微沉寂,突兀的看向了刘贤,喜上眉梢的说道:“大人,我有一计,不知道你可愿助我?”
刘贤眉目愠怒,看着邢道荣,“只要能让他江问败军,我便助你!”
“末将有着诈降之计!”
祁阳,东山之上青蔓密藤,环云蔼翠,河道蜿蜒曲折,流水扬花溅珠,清水之下鱼翔浅底。
江问及蒋琬刘敏,携兵卒来此。俯瞰景色,一览众山,山脚下尽是种植粮草的兵马。
踏青。
也是不少文人雅士玩乐的方式。
“老师,如此地势,若是伏击,恐怕插翅难逃。”刘敏往前稍稍走了一步,看了一眼,便害怕的缩回来,惊魂未定。
江问在一旁轻笑,“这么想的人,可不止你一个。”
蒋琬在一旁恭敬的行礼,“老师可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江问拨开了挡路的杂草,“祁阳城中近日来传出了将帅不合的消息,邢道荣主张开门投降,而刘贤因此事重责了邢道荣。”
“那不是理所应当吗?那刘度说白了也就一个郡一座城,老师可是有足足三大州!”
“刘敏不可失言,什么叫老师,那是当今丞相的!”
刘敏面带歉意,立刻俯身行礼,“学生方才失言,老师勿怪。”
“言多必有失,”江问面色平淡的说道,“以后要记住,今后既然成为了我的学生,免不了朝堂树敌,千万不要落人口实,以免被人诬陷。”
“老师教训的是。”
江问停了下来,走到一旁的石块之上歇息,蒋琬刘敏恭敬的站在身后,“三大州比之一郡,优劣对比自当知晓。论粮草,论兵力,论器具,刘度无一是我军对手,但也不代表就要投降,秦国铁骑横扫八荒,却也有不少的卫国忠贞之辈,拼死相抗。”
“不过是用计,想要欺骗我军,目前不予理会,静待其发展便是。”江问负手而立,眺望着远处的城池。
祁阳,江问军营。
江问将筷子放在了一旁,黄忠一脸正色的走进来,“大人,祁阳又来消息,今日邢道荣被刘贤鞭责五十。”
江问微笑点点头,“知道了,老将军也请好好歇息,毕竟老将军这些日子从未懈怠,诶,老将军要一起用饭吗?”
黄忠行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