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讯,你也已经说了黄忠与韩玄不合,不若我们现在起兵攻城?”
“不可操之过急,传唤将士,进行操练!”
“是!”
“一!”
“喝!”
……
韩玄急忙出府坐上马车,来到城楼之上眺望着江问军营,只看见了数之不尽的兵卒。
“二!”
“喝!”
“主公,江问正在操练兵马,属下估计恐怕不久便会兵攻城门!”
“传,黄忠!”
“主公真的要传唤黄忠将军吗?这些日子军中早已经谣言四起,说老将军早已经与江问私通,城门之上的一箭……”
“闭嘴!”韩玄喝止道,看了看江问的军营,“罢了,我亲自镇守!”
黄忠穿戴好了甲胄,拿上自己的佩刀,刚要出府就被人拦下,黄忠眉目一皱,喝道:“你们是何人,敢拦我的路!”
“主公有令,请黄将军在家中静坐不可外出。”
“城门之外传来了江问练兵的声音,我岂能不去一看!”
“主公有令,请莫让小人为难!”
大军聚集于长沙城门之下,江问与吕蒙抬头看着城楼上的将士,“子明可认得?”
“认得,韩玄。”
甘宁目光极为阴沉,坐着战马走上来死盯着江问,“将军,这一次我要杀是否还要强加阻拦!”
江问有些尴尬的说道:“不会,兴霸你随意,不过若是敌军投降,请兴霸你留手。”
“哼!”甘宁冷哼一声,坐着战马到了一旁。
太史慈压中阵。
江问独坐战马,抬头怒喝道:“长沙的将士们,如今你军黄忠与魏延皆被我军击溃,魏延更是生死未卜,我军之威武你们早已经知晓,你们可敢与我军一战?”
城门之上的将士怒火冲天,兵戈齐聚江问的方向,自然也有着少数的兵卒神色摇摆不定,可以说是害怕。
江问咳嗽了一声,“我军向来优待俘虏,衣食不愁,绝不欺辱,而若是诸位负隅顽抗,待攻破城池之后,即便诸位投降也无济于事!”
“而今日你们未曾看见黄忠,可是以为他出了什么意外?”江问喝道,“我告诉你们,黄忠将军早已经投靠我军,我曾与他承诺,只要来我军可得良田,官爵,财富!”
兵卒们一一相对,黄忠是他们的军神是支柱,但近些日子一直听见黄忠已经背叛的消息,这对于他们打击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