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蒯越?他既然早知道,为何不来禀报我?!他既然知道为何不来劝我,如此我军怎可能有这么大的损失!”韩当怒不可遏的说道,脸色激动的红润无比。
“传他见我!”
“是,”孙贲作揖行礼后,便退出了营帐之外,韩当不断咳嗽着。
“在下蒯越,拜见将军。”蒯越走进了营帐之中,向着韩当行礼说道。
“你既然早就知道是计,为何不早点劝我!”
“将军,在下已经告诫过将军,此次是将军的欠妥。”
“那晚你明明还可以来进言,你却没有,分明是你故意闭口不言,想要看我的笑话!”韩当怒道,“这是足足三万人的命,蒯越你怎可如此!”
“在下想要进言,但将军的守卫却是将在下驱赶。”蒯越不咸不淡的说道,“将军想要找人替罪,但在下戴不起这样的高帽,军营之中兵卒只听将令,所经决策失误怪不到在下身上,将军可是在丞相之前立下了军令状,请将军好自为之。”
“咳咳,滚!”
“在下告退。”
蒯越退出了营帐,屋外一位将领蹲坐在火石堆旁,“男子汉大丈夫,就算是英雄气短,也不可如此儿女情长,哭什么哭。”
“拜见参军。”
“坐吧。”蒯越发神的看着火堆,“这一次征讨徐州我军应该无望了。”
凌统的神色狰狞,说道:“就算这次败了,以后也会出兵,我必要将刘备剥皮抽骨!”
“孩子好好休息吧,这只要上了战场何时都可能丧命,它是为君者较量的手段,也是为民者的悲哀。无论什么时候,今日或者以后,谁也停不下来,它会被扼制,但终究会爆发。”
“而就是如此,才会出现英雄,今日就有了一位英雄,为了自己儿子,做出了身为人最艰难的决定。”
襄阳,丞相府。
孙策脸色极其难看,心中的怒气盎然,一旁的蔡琰唯唯诺诺的坐着,丝毫不敢有半分举动。
“七万兵马,这才上战场不到一个月,他就葬送了足足三万人!要他何用要他何用!”
“夫君,兴许这次是将军他思虑不周,夫君还请莫气……”
“闭嘴!”
“臣周瑜,拜见丞相。”周瑜向着孙策行礼,“今日丞相心情欠佳,不知道是何事?”
“你自己看。”
周瑜站在原地不动,孙策喝道:“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