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更不希望那个人是你。”
“拽着你是为了让你回头,这世上能做这事的人不止你一个,为何不让他们做,偏偏你自己踏入了险境!”江浩嘴唇颤抖的说道,“我的命不要紧,反正只有你一个牵挂,而你不同,这个家你已经有了妻,以后还会有子嗣。”
“二叔,这件事我知道,但这件事只有我来做,而且这是我心中的亏欠。”
“什么亏欠值得自己把命搭上,孩子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你小时候可是都是把自己性命放在最前,记得有一次你偷吃了别人家的鸡,要是被发现了那可是打断手脚的。”
“你呢就躲在山里,天天吃野果,叫我给你悄悄送饭,风头过去了你就跑了回来,虽然最后被你爹知道了,那屁股肿得……”
江问笑了笑,“小时候的怎么能与现在相比,二叔我已经成人,有了自己的官职,在其位,谋其职,你不也时常抱怨当官的为虎作伥,想要一个太平吗?”
“可现在不就是太平吗?”江浩说道,“我们家这么安安乐乐。”
“可其他人家不如此。”
“他们与我们何干?”江浩说道,“孩子,我们不是救世主,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人,我们能做的很有限,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
江问摇了摇头说道:“二叔好好休息吧,我现在有点事。”
江问走回到了自己的书房,陶儿端着酸梅汤,“公子,二叔他和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帮我研墨。”
街道上,一辆辆龙车凤辇,程普披肩执锐,坐在战马上威风赫赫,而在帝驾之内的刘协,却是一脸的死灰色。
随同他的只有太监与一些婢女,昔日对自己忠心的大臣,站在人群之中不断潸然泪下,事到如今他们也知道汉室的气数,已经尽了!
“陛下,陛下……”
“爹不可以去!”杨修一把拦住了杨太尉,“丞相如今已经不追究衣带诏一事,你若是现在上去,又会给了他人口实,丞相之所以让天子迁都,就是为了将他移除权利中枢,如今的天下与局势已经是丞相一人说了算!”
“可惜我杨家世世代代为汉臣,怎么会落入如此境地啊!”
“爹,你不能上去,咱们司马家好不容易免于水火之中,不可以再次犯险。”
“仲达我知道,我就看一眼,贴近点看一眼。”司马防眼神之中带着垂暮与哀痛。
程普看着这些汉室的官员,面色平淡,周围的兵卒则是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