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多少的麻烦?!”
孙策无言,直接进入营帐之中,不想与自己的弟弟多半句话。
自己营帐之中已经坐了一位老将,祖茂。
这位老将是父亲的生死兄弟。
纵然是自己也不敢与其顶撞。
“茂叔。”
“孩子你过来。”祖茂未褪去甲铠,头披着白绫,孙策坐在他的身旁。
“我与你父亲征战多年,他十七岁那年,许昌在句章作乱,自称阳明皇帝。”
“你父亲与我还有位兄弟被困于山谷之中,那人穿着你父亲的衣服,引走了乱贼,最后被人家分尸吃肉。”
“你父亲红着眼,却并未提刀上去为那位兄弟报仇,而是回去调集兵马,重新征讨。之间那所谓的阳明皇帝被你父亲击溃,抓住的乱贼也是一刀一刀,慢慢削肉,没有一个给了痛快。”
“那日他对我说,我当时很气愤,恨不得上去与那些乱贼拼命,但这样不值,这样做只能成为一位莽夫,得不到别人的拥戴,会被唾弃,会得到不知天高地厚的骂名。”
“今日这形式与那日有什么区别?”
祖茂拍了拍孙策的肩膀,“世子之位坐上去未必要见血,可下来却一定要见血。”
祖茂站起身,“言已至此,你是要做一位莽夫,日后仲谋兵戈相挟拉下世子之位,还是此刻得其余将军的心,争取做一位平定天下的明君,全看你。”
子欲孝,亲却离。
“我之过也啊!”
现在。
“禀告丞相!祭酒昨夜离去,不知去向,已经追不到了!”
孙策脸色平淡,“不必了,日后去富春,定然能够找到他,袁术大军已距庐江十里,看来他想要将我军一击溃败。”
“韩当蒯良!”
“末将在!”
“即刻起调遣两万兵马,接任合肥驻防权,不给袁术可乘之机,袁术大军若越合肥半步,提头来见!”
“丞相这……”程普想要说话,祖茂拦着摇摇头。
“末将听命!”
“蒯越,祖茂听令!”
“是!”
“命祖茂为主将,蒯越为副将,带兵一万兵马,屯于淮河河畔。”
“是!”
“其余将军随我亲征!”
“末将等听令!”
庐江城前,军营连绵,战马嘶吼。
兵卒面容威武,擂鼓轰鸣,如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