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貂蝉点点头,接着便离开此地。
貂蝉神色极其复杂,暗自咬着朱唇,“老爷,妾身……”
房舍之中,江问和张仲景各自泡在木桶之内。
张仲景叹道“一路走来我所见的家仆尽是不足以自立,连七旬老翁都能看见几个。”
“我家夫人心善,若是放任这些人不管迟早饿死,就都带回了府中,平日里帮着打理府中景致。”
“夫人心善啊。”张仲景说道。
“吕大人,老爷正在里面沐浴,不能进去!”
“我跟他什么关系,你府中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再说我跟他都是男人,又会不掉块肉!”
“砰!”
“宛城安定了就跑回来,把伯符一人丢在那,你这回可真是心善!”
吕蒙其中一条胳膊裹着麻布,吊在自己脖子上,右手拿着刚刚厨房里抢的鸡腿。
四只眼睛看着自己,吕蒙看了眼江问和张仲景,默默的吃了口鸡腿。
空气一片安静。
“吐。”一块鸡骨头吐在了地上。
“出去!”江问阴沉着脸。
“哦,打扰了。”吕蒙立刻转身就带好了门,“什么兴趣啊,居然找个男的一起洗澡,你府中又不是没有姑娘!”
吕蒙故意说的大声,江问只能苦笑。
“这个泼皮是谁?”吕蒙刚出去,张仲景便出声问道。
“一位将军。”江问站起身,迅速走向屏风之后换衣裳。
“还有这么不讲礼数的将军?”
偏厅之内,筵席之上摆放美酒与佳肴,陶儿搀扶着江浩,坐在了江问的左下侧,自己坐于江问右侧。
“貂蝉呢?”江问询问道。
陶儿说道“姐姐说她的身体不舒服。”
江问说道“酒宴过后我单独去找他。”
“诸位,今日之宴只为接风洗尘,简单朴素点便好。”
酒宴过后,陆敏告辞了江问,拍着吕蒙的后背,嗔怪的说道“身上带着伤还喝这么多酒!”
“嘿嘿嘿,带着伤怎么了,看我今晚回去照样把你给办了!”
陆敏脸色通红,在吕蒙耳朵一扭。
“疼疼疼,夫人!”
“要生孩子那也得伤好以后!”
月色朦胧,江问端着饭菜来到西院貂蝉的房舍前,看着远处亭台一道倩影坐在内。
江问默不作声的走过去,貂蝉立刻回神向着江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