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喜庆的一天,因何人会变成如此地步,他孙坚又做了什么!”
“下官虽早年丧失父母,但也明白后将军的心,黄巾起义之时家父为了保住下官性命,生生让黄巾贼砍了十刀,肉花当时都溅到了我脸上,直到我二叔救出我,家父才敢闭眼……”
“人之大错莫过于不忠不孝,后将军之父的心愿肯定是家族欣欣向荣,后将军反旗一举便是夷三族的大罪,违背老人家的心愿,这便是不孝,如今后将军已是司空的臣子,后将军若是举起了反旗,便是不忠。”
“此刻交战襄阳城中必定血流成河!现在的襄阳城也是山贼均平,市场兴荣,在襄阳城中好不容易安家立业的百姓期待的是更为持久的太平,若是经历这一场战火,必定家破人亡,将军真愿如此吗?”
“后将军真要做不忠不孝之人,受尽百姓辱骂之人?”
蔡瑁大笑的说道:“父被害,若是不替父报仇,谈何孝,君有过,视臣如草芥,谈何忠!”
江问自席子上站起身,郑重的向着蔡瑁行了一礼,“如今百废待兴,外有强敌环伺,司空与百姓尚需仰仗后将军这样的人才,后将军也说过投靠司空是信任下官的才能,既然信任下官,请后将军安心守孝,三个月内下官必当给后将军答复!”
“若后将军不信任下官,现在便可血流五步,将军进而举兵造反!”
书房之内一阵安静,过了四个呼吸的时间,蔡瑁站起身同样是郑重的还了一礼,开口道:“祭酒之才能,我愿意相信,我今日官职也多亏祭酒的举荐,此事拜托祭酒!”
江问离开了蔡府,坐上了马车。
回到了江府之内,江问看着眼前的竹简,皱着眉头深思,“陶儿速去请子明来我府上,另外去询问一下伯符与公瑾是否已经归来。”
“是。”
打天下难,治天下更难,君与臣的身份,真是个尴尬的隔阂啊……
吕蒙走进了江问的府中,“怎么又有什么好事,叫我来你府上?”
“来,坐。”江问拿了块垫子,“子明你自幼便跟随司空,可知孙中此人?”
“孙中?那就是个泼皮,”吕蒙想了想一脸气急败坏的说道,“曾有一次我去剿灭山越,本来五日就该到达的粮草因为这人的缘故,硬是晚到了五日,自然是吃了败仗,我们亡命奔逃了十日方才脱困!”
“这延误军粮是何等大罪?但还是从轻论处,因为这孙中是司空一位兄弟最后的孩子,因为司空年轻讨伐山贼时,这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