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贾旅人,剑士官吏络绎不绝。此楼虽不说奢华,但也有房舍百间。名唤悦来客栈,是这幽州城数一数二的。
二人开了两间上房,共需一两四钱。四水听闻,瞠目结舌。他此番出来所带的银钱都不足二两。也是平时打渔所得数月之多了。在这里,竟然也住不了几日。
段子虚早知道他囊中羞涩,索性把他的帐也一块付了。然后招呼小二,在大堂上了好几个小菜。
四水落座之后,举杯敬,道:“子虚兄慷慨,小弟愿敬上一杯,聊表谢意!”说完,一饮而尽。
段子虚虽在坐在他对面,但没有举杯相碰,只是遥遥一扬,轻声道:“我们还需结伴同行,一杯薄酒,无妨。”说完,他把酒杯送到嘴边,小小的抿了一口。并且不时用余光观望四水。
四水见他故意轻视自己,心生怨气。可想到一路下来,少不了要仰仗段子虚,便把这口气忍了下来。
段子虚知道他心里不快。但他就是要借此大杀一下四水的锐气。四水武艺不弱,而且行为轻佻。接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如果天天如此,他可是很难驾驭。
两个人各怀心思,接下来一席无话。
四水在草草填饱肚子之后,来栏杆边,遥望风景抒发心中的闷气。
他看到客栈不远处,设有一处高擂,擂台之下围观许多民众,擂台边还有一个大红木牌。他定睛一看,木牌之上写着几个烫金大字。他心中大喜,立马回身下楼去了。
段子虚见状,赶忙走上前来一看。只见,那木牌上写着:擂台比试!上台便可得十两,若得头筹再赏百金。
“唉!~”
他持扇一拍手掌,大叹一口气,嘴里嘀咕道:“这家伙,真是不省心!”
说完,他急急忙忙朝四水追去。
再看四水,此时他已经挤到人堆之前,遥看擂台之上正有两人在那比斗。
左边那人方脸小眼,浅色长衫,手握一根齐眉长棍。右边那人环眼大嘴,满脸络腮,双手各持一柄八角金瓜铜锤。
“此人生得如此凶恶,一眼瞪来,我都觉得胆寒心惊。更别说他对面之人,细皮嫩肉的模样,怕是挨上一锤,就会当场毙命呀。”
“是呀!这个络腮大汉刚刚已经连胜好几人了,一柄铜锤耍得是虎虎生威呀。先前还有一位来不及求饶,被这大汉一锤砸在胸口,当场吐血,也不知现在是死是活。”
“被砸一锤,哪里还能活命,怕是早就已经死了吧。”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