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岑同学,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林初九看着羞涩的许岑岑,心里不免有些感慨,第三次见面才知道对方名字,不容易啊!
“可以。”许岑岑羞涩地点了点头。
“岑岑同学,你这羞答答的样子,挺可爱的……”林初九下意识调戏了许岑岑一句。
“嗯哼~~”潘丁松故意咳嗽两声,他忽然发现让林初九担任客座教授是一件错误的选择,上课都能调戏女同学,下课那还得了?
想到这,潘丁松都不敢继续想下去。
林初九经过潘丁松提醒,立即收回想捏许岑岑羞红脸蛋的手,讪讪一笑:“岑岑同学,你的问题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下说,先坐下吧!”
“谢谢,林教授。”
许岑岑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提了一口气,林初九刚刚的话足以表明他已经看出自己的症状,想到她难以启齿的病症,在看着林初九坏坏的笑容,她的小心肝不由扑通扑通地躁动起来,慌乱不已。
这时,严教授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不屑道:“林教授,什么叫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下说,我看你根本就没有真材实料,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严教授,你这是在怀疑我的水准,那好我就说说。”
林初九这话一出,许岑岑不由紧张了起来,低着个头使劲揉搓着衣角,心里焦躁不已,如果林初九真把她病症说出来,她以后就没有上学了。
看着慌乱的许岑岑,林初九咧嘴一笑,接着转移目光看向严教授,说道:“严教授,我说别人,恐怕你会说我瞎掰,不如我就说说你身上的问题怎样?”
“我身体好得很,有什么好说的。”严教授这话有点底气不足,一旁观望的潘丁松一下子就看出问题,心里对林初九的信任加重了几分。
“严教授,你身体的确很健朗,而且健朗的过了头,散发第二春,最近你家夫人被人折腾的够呛吧?”
林初九坏坏一笑,盯着严教授,他身体的确没问题,只是老来逢春,身体健朗过了头,每晚都要和女人行房,比一般年轻人都要强上许多,这点他可以打包票,因为严教授精神很旺盛,先前在五楼见到偷情男女时,严教授眼眸之中明显闪过一缕欲、火,这些都足以表明这位老教授老来逢春精神旺。
严教授听到这话,脸色明显一红,接着一本正经说道:“林教授,咱们在谈论医学,我的私生活与这没关系,请你不要岔开话题。”
“严教授,我这并不是岔开话题,您不是让我观人气色断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