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了卡尔一众天使都听得见。
凯莎并不是高傲自大，无的放矢，她话中暗藏寓意，就看彦能不能听出来，作为她的得意弟子。
彦是她一手栽培出来的，因为身份原因，两人无师徒之名，但关系也胜似师徒了，所以彦成为了她的左翼护卫。
天使军团中，地位仅次于她。
而炙心，担任她的右翼护卫，是她的好友鹤熙培养的弟子，的确是很年轻，她看得出卡尔有所隐瞒，但也不会牺牲一名天使来揭发真相。
之所以让炙心留下来，自然是因为在她身上留下的后手，作为自己的右翼护卫，身上怎么可能没点东西呢。
彦也一样。
“走吧。”凯莎招呼一声，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炙心留在原处。
“天使小姐认为能烧的了么？”卡尔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姿态。
“能。”
炙心的回答很坚定，握紧了手中的圣剑，烈阳之剑。
卡尔晃晃头，自顾转身步入死歌书院。
“我神，要不要…”一个披着破烂斗篷，带着漆黑面具手拿铲子的斯诺询问道，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卡尔与对方拉开了点距离，“说过多少遍了，斯诺你怎么说也是一个神，能不能少做刨人家祖坟的事。”
虽然成为了幻体，较之原本丧失了一些东西以及能力，但味觉这种东西还是保留了下来的。
区别只在于以前是靠鼻子闻，现在是靠能量分析。
“我神，我就这么点爱好了，您…”
“好了好了，随你吧。”卡尔打断斯诺的抱怨，堂堂一个神的武器是铲子就算了，还竟敢刨坟的缺德事，够奇葩的。
却不想他也好不到哪去，有几个正常人放着神体不要，将自己改造成介乎能量的幻体的？
果然，变态与变态之间，总有些莫名其妙的联系。
“那外面…”瞧得自己的神不在干涉自己的爱好，斯诺又将话题拉了回来。
“现在还不是时候。”卡尔道，向自己的研究室走去，却是思量着凯莎来之前自己与凉冰的通话。
“斯诺。”
“在的我神。”
“你亲自去一趟烈阳星，找到潘震，就说我有事相商。”
“是。”
没问什么事，斯诺领命转身离去。
“国泰民安？”瞧得斯诺的背影，卡尔摇摇头，好似有一股讽刺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