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坠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风中剧烈的摇晃。
罗牧这一击足可媲美任何魂使阶御魂师倾尽全力的一击,可现在他不过区区魂印初阶。
那风渐渐停歇,风雪仍四散飞舞充斥着空地上方的这片空间,罗牧从坑中慢慢的站起身,此刻才看清,罗牧身着居然是那身他从青禾而出沾满血污的白色开衫,没人知道那早该消失的衣服怎么又回到了他身上。
突如其来的风又刮过空地,吹拂着罗牧身上的白色开衫,大片的干涸血迹凝固在那白色衬衣上,让风吹拂着衣角烈烈作响,那白色开衫早已显得太小了,罗牧只能敞着怀穿着,风吹过,露出他上半身仍瘦削却拥有着饱满肌肉的身体,仿佛无穷无尽数不胜数的伤痕遍布其上,刀疤,空洞,奇形怪状的贯穿伤,狰狞的疤痕足以让一个普通人死亡数十次,可罗牧仍旧这么静静地站着,仿佛这七年经历一念间便一闪而过,从未留下任何值得怀念的痕迹。
可能是,他本就不记得。
寒脊仿佛一阵烟雾,就微微佝偻着腰站在大坑边缘,罗牧的眼神亮如繁星,寒脊微微抬起手,罗牧颈肩的银色项链应声而断,罗牧仿佛能听到体内沉寂太久的魂力猛然间汹涌澎湃流淌在体内的巨大吼声。
没有丝毫言语,罗牧的速度仿佛已经超过了流动的风,脚尖一点地,直奔寒脊而去,两人之间只能有一个结局,那就是一个人再不会醒来。
寒脊突然直起腰背,尖细刺耳的笑声终于又响彻在这片空地,一柄灰色无柄军刀在他手中如云般凝聚,寒脊微微咧开嘴唇那一口尖细的牙仿佛又绽放出了笑容,罗牧一刹那就到了身前,那澎湃的杀机死死锁定了寒脊周身每一处,让寒脊避无可避,可寒脊又微微弓起了身体,一刀挥出,与罗牧手里的巨大风刃居然刮出了大片的火花。
寒脊的刀究竟有多快,他一击荡开罗牧手中的风刃,几乎毫无迟缓的一刀冲着罗牧的咽喉就割了过去,罗牧猛地侧过头,可那刀仍在罗牧脖颈留下了一道极细的线,可鲜血已经流淌了出来,罗牧侧过头向身边一翻而过,寒脊的实力远超他的想象,至少要比记忆中海滩边强上太多了。
罗牧还未落地在空中挥手一道极细的风刃直冲寒脊背后而去,罗牧根本没指望这一击能建功,一手撑地,反身而起一刀直劈寒脊面门,在罗牧手中风宛若实质般,那柄风刃可大可小,可长可短,就在此刻,那风刃仿若巨大宽刃长刀一刀挥下,寒脊脚下仍未动过分毫,一只手将身后细小风刃弹开,而后微微偏头,手中刀顺着风刃一拨,身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