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者不同的地方,就是冲洗用的相纸。周宏博所用的是一种带暗花的相纸,而楚天逸手里的残缺的这张用的是纯白的相纸。这种情况也就说明了,当时在现场不止周宏博手里那一台相机,还有人也拍了照。
楚天逸想起父亲笔记上的那几句话,他觉得照片上的信息有必要深究一下。
可以自己的地理知识水平和能力,要从照片的背景山势上来确定照片上的位置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不如先从照片上的人下手,其中一个确定是自己的父亲,那里一个人是谁呢?也许找到这个人,就能得知一些线索。
楚天逸心里想着,打开了校庆上拿回来的校友录,拨通了周宏博的电话,“喂,周伯您好,我是楚天逸。”
“哦,是天逸啊,你好你好,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周伯,”楚天逸组织了一下语言,“我父亲出事的时候,我还很小,所以对于他的记忆不多,所以,我想多了解一下他当年的事情,有些事情想请教您,希望您不要介意。”
“不会,不会!”周宏博说道,“你这一片孝心,我怎么会介意,我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啦,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那我就先谢谢周伯了,”楚天逸看着屏幕上的照片继续说道:“您发给我的照片收到了,我想问问您,那张我父亲野外工作的照片上,除了我父亲之外另外一位是谁?”
“另外一位啊?你等下啊,我打开电脑看一眼,”又过了好一会儿,周宏博的声音再次传来,“天逸,你说的是我在校庆上展示的那张吧?”
“是的。”楚天逸回答道。
“那个人,”周宏博回忆了一下,“那个人好像是向导,因为在当时来说,如果有一个熟悉当地情况的人配合会比较好开展工作。怎么了天逸?你认识这个人?”
“那人是向导啊?那我肯定不认识。”很明显周宏博对这个人也不熟悉,他想了想又继续问道:“周伯,当时在现场除了你拍照,还有没有别人也在拍照?”
“当然有!”周宏博回答的很干脆,“我拍照属于业余爱好,只能拍风景和人,不能拍工作现场。而工作中,我们还有另外一台相机,专门用来记录工作进度。”
“那台相机都是谁在用呢?”楚天逸问道。
“这个不好说了。”周宏博想了想回答道:“因为工作的关系,除了我之外,其他人用的都挺多的。”说到这,周宏博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哎,对了。天逸,我在电脑上又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