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乍红了一张脸,捂着嘴·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抬起头,江小梨,你不是很有本事吗?”林霍有趣地望着她,挡住两人的身影,不让任何人看到这边的情景。
“无耻之徒,背过身去,要么你就伸长了手自己为自己抹药。”江梨赌气,脸成包子鼓鼓的,好好的擦药成了什么啊!
林霍老实地背过身,她手劲大大地擦着,哼哧哼哧,累的不行,气喘吁吁。
“挺舒服的,力道刚刚合适。”林霍幽幽地说着,似乎享受地不行。
江梨气,手都在颤·抖,本就受伤的手听到他的话,气堵了一身,哪有闲情为他擦拭,无疑是为自己添堵。
“好,剩下的你能碰到,你自己来吧。”
林霍笑眯了眼,转身望着正用手帕擦拭手的她,夺过她的手帕,粗糙地大手将药粉撒在自己手中,为她擦拭着,“别憋在心中,我是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