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救治镇中百姓的办法,却是将孤竹骂了个透。
而等众人回到客栈,将门口堆积的尸体挪开一条路,客栈中已经整整齐齐摆满了被捆成粽子的走尸,留在客栈中的仙门弟子处理得倒是游刃有余,可唯独没见到叶重琅的身影。
秦亦清当即又是震惊又是愤恨,声称叶重琅明显是与外面那些孤竹弟子里应外合,不惜残害一镇百姓,声东击西,叶重琅已经逃走了!
可随后,留在客栈里的秦淮弟子却说……叶重琅没走,他带着一直随行的女子,回房睡觉去了。
那一句话,如同一个晴天霹雳般的耳光,打得秦亦清两耳嗡嗡作响,他恨不得一镇子的走尸已经将叶重琅两人撕碎了,就算撕不碎,那也得战战兢兢受众人唾骂,待到玉衡神将回来,一干铁证如山,叶重琅想要好死都不得!
可叶重琅……抱着女人睡觉去了。
秦亦清再度开骂,镇中无辜百姓遭此劫难,叶重琅竟还有心思抱着女人寻&欢作乐,简直是丑恶至极,肮脏至极,冷血至极……
不知为什么,众人虽也认可秦亦清的说辞,但这一路上听着,回到客栈里也听着,至始至终都是秦亦清亢奋到了极点的高亢言辞,他们竟不约而同觉得其……聒噪。
而就在这时,叶重琅就带着凤起出门了,如他所言,若是以口舌之争便能论成败,就没有人会在乎真相了,他不是没听到秦亦清那一番高谈阔论般的污蔑,可他仅淡淡瞥了秦亦清一眼,秦亦清就刹然噤了声。
他甚至望着叶重琅的目光有了些畏惧,存了些慌乱,他忽然莫名觉得……叶重琅或许真有后手比他更高明?
然而,叶重琅没在众人面前澄清半个字,只带着凤起走到了店小二和掌柜等人蜷缩的地方,一&夜下来,几个人动也没敢动,一见叶重琅仿佛喜极而泣,瞬间就淌下眼泪来了。
叶重琅沉声交代道:“我此前已向家中传过讯号,想必很快,家中就会派人来救援,你且将这封信交与孤竹弟子,他们会按我的吩咐处理这镇中之事。”
“多……多谢胥山君!!”店小二咚咚咚的狠狠磕了三个响头,伸手就要将信接过。
“慢着!”秦亦清突然大喝一声,“给孤竹弟子传信?!已经祸及这一镇无辜百姓,你想杀人灭口不成?!”
叶重琅没理会他,将信放入店小二手中,一转身冷然看向秦亦清,清冷的声音几乎染上了肃杀,“秦旭,不管你出自哪家仙门,你在正道之列,却行丧良之事,罪不容恕,东都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