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可是,等了一阵子,只见梓菡又转回头,认真地啃起点心来,却并没有半分要叫他哥哥的意思。
“小林子,当年你受伤到后方养伤,为什么后来没有随着部队回滨城或是阳城?”
“我是在当地百姓的家里养的伤,养伤期间,便时不时地给附近的百姓们瞧瞧病。”
林爷爷叹口气,“等养好了伤,看着他们那缺医少药的情形便有些舍不得走了。”
舍不得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心灰意冷。
只有十九岁的他,彻底地失去了生儿育女的能力,这让他还怎么回到部队、回到家乡去?
思前想后,他便改了名,在西坪乡(现在的西坝镇,因附近修了一座西坝发电站而改名)政府的帮助下开了卫生所。
“那你可有和家里联系过?”
秦爷爷的眉头紧紧拧着,他在阳城呆了几年,然后便去了首都。
他曾多方打听小林子的下路,他的老家自然也是打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