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全在帐篷之中,才放了那场火,而且帐篷外一直有人看守,孙孝全不可能逃得出去。”
“不可能逃得出去?那人呢?”穆贺云不想听这些借口,“孙孝全这次必须死!你可知道他若是还活着,会给我们找多大的麻烦?”
张薇自然知道,他们的计划就是为了这一天,内阁无首,他们才能会皇室出手,可是如今孙孝全只是不见了,内阁之中就算再慌乱,也不会掀起多大的波澜。
“我们的人还在还在寻找。”那孙孝全是个文臣,没有武功,张薇不相信在那样的情况下,孙孝全能有逃生的机会。“也许尸首随着大火,烧成了灰烬。”
“也许?灰烬?”穆贺云都要被张薇的话气笑了,“不要给我听什么也许,可能,孙孝全—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因为父亲没有避开自己,所以穆仪通过两人的对话,已经清楚的了解了父亲做的事情,“父亲,此时城外山匪横行,除去孙大人会不会有些草率了?”
虽说攘内必先安外,可是在这时候内讧,不是个好的选择。
“要不怎么说你还是太年轻呢?”穆贺云收起了对张薇的年起,看向自己儿子的时候,却难得的多出了几分慈祥。
莫要说张薇觉得稀奇,就是穆仪也觉得少见,自从谣儿出嫁之后,他便再也没见到过父亲有过这样慈祥的表情,今天,倒是第一次。
“父亲为何这样说?”
穆贺云看了一眼仍旧跪在地上的张薇,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尽快将孙孝全找到,如果他没死……”
张薇微微抬头,听明白了穆贺云的意思,便告退了。
待张薇离开之后,穆贺云才笑着说,“这山匪固然可怕,可是这山匪若是自己人,就不用担心那么多了。”
穆仪皱着眉,“父亲的意思是,这城外的山匪,都是您安排的?”
穆贺云满不在意的轻笑了两声,“我安排的还算不上,毕竟他们也都是些走投无路的流民百姓,因为疫情和战事无家可归,被迫这般为生罢了。”
即使穆贺云这般委婉的解释,但是已经与承认无异了。
“南方疫情,百姓已经苦不堪言了,父亲还煽动百姓成为山匪,这才是彻底将他们逼上绝路啊!”穆仪没能忍住心中的愤怒。
穆贺云看着责备自己的儿子,冷笑着说道,“是我将他们逼上绝路,还是朝廷将他们逼上绝路?若不是先皇为人多疑又优柔寡断,今日的大清怎会是如此光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