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好死不死又提到了和谢崇宁私奔的穆瑶。提起她,沈眉是连连叹气,穆仪也只是跟着应和,而穆贺云则大手一挥,“大喜的日子,提她干嘛,儿子这不是回来了吗!”说罢,眼中闪过一丝凶狠。
此时的穆谣和谢崇宁已经把新月楼经营的有声有色,再加上南方疫情的好转,楼内的宾客也渐渐开始多了起来。
多起来的不只是客人,还有往来的书信。入春这些日子,谢崇宁的书信渐渐的多了起来。穆谣和英英也很是好奇,但谢崇宁从来不给他们看这些。
“姐姐你说,谢大哥最近收到那么多的书信,到底是谁写的啊,是不是城中哪个年轻女子给中意他,然后天天给他写情书啊。”
“他要是敢,我就把他的腿打断!”
穆谣佯装刁蛮,对着英英比划了一个手刀,话虽如此说,但穆谣还是非常好奇,若说往日谢崇宁书信多,也就罢了,可是近日来,最奇怪的是,谢崇宁看信的时候,总是要躲着自己。
她心中也察觉到了一丝诡异,好奇心使然,她趁着谢崇宁外出,充满负罪感的走进了书房。
书房简洁清爽,没有多余的杂物,只有几封信件整齐的码放在桌子上,这么整洁倒还真是谢崇宁的风格。
她粗略的看了一眼桌上的信件,她直觉这些并非自己想要看的东西,手边的抽屉关的严严实实,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抽屉对自己格外具有吸引力。
“我只是看一看,这几日你为何刻意回避我,这信件之中,究竟有什么我不能看的内容。”
抽屉之中只有两封已经启封的信件,都是方骁寄送来的,她看了眼信件的封面,忽然犹豫了起来,这信,她究竟是看还是不看?
没能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她终究还是打开了谢崇宁的信件,众多字数当中,她一眼便看见了“滦平侯”三个字。
心下漏了一拍的她,仔细阅读起信件上的文字,信上说了张薇如今在父亲手下做事,而且甚至在皇上面前,都表明自己是滦平候的人,更是让滦平候在疫情一事上,深受皇上信任。
这张薇明明就是飞鹰帮的人,怎么会主动帮父亲说话呢?况且这飞鹰帮屡次对滦平侯府出手,这个张薇究竟是真心效忠,还是假意投诚?
她怀着心中的疑问,打开了第二封信件。显然受到第一封信件的时候,谢崇宁也应该是提出了同样的问题。
所以他们便跟踪了张薇许久,直到他们见到了张薇与父亲私下会面,张薇态度恭敬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