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奸细嘴角指不出抽搐着,同时也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这谢夫人当真是看出了他的身份,结果只是不过是随便抓抓的。
“夫人您刚刚说您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啊,我真的是好人,夫人您这么善良,一定不会将这罪责按到我身上吧!”
“我善良?”穆谣斜了这奸细一样,“你倒是会给人戴高帽,好啊,既然你说我善良,那我就给你一条生路,你只要说出一个你的同伙,我就放了你!”
奸细咧着嘴双手一摊,“夫人,您说您这不是难为我吗?我就是个普通的流民,哪有什么同伙,您这让我怎么说啊。”
这还真是个老油条,明明都被抓到这儿了,竟然还油腔滑调临危不乱,她就不信自己诈不出来了。
穆谣惋惜的撇着嘴,“你看看,我这不是给你机会让你逃脱罪责了吗?你还不说,那好,那恶意传播病情的就是你了!”
奸细一听,真的着了急,“夫人!夫人!您别抓我,我是真的冤枉的!”
“冤枉?冤枉的人多了去了,我刚刚也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说。”穆谣不耐烦的吹了吹自己指甲上的灰尘,“对了,我知道你可以把这罪推倒谁身上了!”
那奸细愣了愣,便听穆谣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满面愁容道,“就大人身边,有个叫什么的人来着,和你们走的挺近的,我怎么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夫人您说的是……”
“哎呀,这名字就在嘴边,我总听见别人说他和流民走的近,有些古怪的,你说这人叫什么?”
穆谣的话都提示到这了,奸细自然就联想到了王顺才,这个王顺才就是告诉他们粥里有古怪的人,难不成夫人早就知道了这个王顺才有古怪?
“夫人您说的可是王顺才,王大人?”
这人再聪明,还不是让自己炸出来了?穆谣面色一喜,拍着大腿指着奸细笑道,“没错,就是王顺才,这个王顺才啊,平日与流民走的近,我早就觉得他有古怪了!”
“夫人,您怕是误会了,王大人就是心善,可怜我们,哪里会有古怪呢?”
“不古怪?不古怪的话,你怎么能知道大理寺侍卫的全名呢?”穆谣邪魅的一笑,朝着床上看了看,“大人,你可以出来了,这人该说的,全都说了。”
闻言,谢崇宁掀开了纱帐的一角,优雅的从下了床走向穆谣,“夫人当真聪明。”
奸细见到完好无损的谢崇宁顿时傻了眼,这消息不是说谢崇宁得了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