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问不出来,那她又何必说那么多,徒让母亲更加烦忧着如何回答自己的话呢?
“既然父亲对你好就好了,我就是听见今天父亲的态度有些着急,所以才担心你的。”
沈眉下意识的松了口气,随即温柔的一笑,“你这孩子啊,就是想得太多了,我能有什么事呢!”
“是是是,母亲和父亲什么事情都没有,是我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了。”她故作调皮的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边,“那今天我和母亲说的话,母亲可千万不要告诉父亲啊,不然父亲听了,定要生我的气了。”
“知道了,这是你我之间的小秘密,我不会说的。”沈眉摇着头,眼神之中满是宠溺。
对于那日突然造访的黑衣人,穆谣一点头绪也没有,而唯一的线索,只有她隐约听清的父亲说的一句话,就是关于谢崇宁的。
父亲说谢崇宁做事狠绝,可谢崇宁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能让父亲又这样的评价?
穆谣的身子渐渐好转,谢崇宁的府上也逐渐忙碌了起来,而且深知穆谣不会绣工的谢崇宁,还专门派人赶制了一件华丽的嫁衣,送到了滦平侯府。
“小姐,你快看看啊,谢大人好贴心啊,竟然还专门派人给你准备了嫁衣,这回可不用你展示自己的手艺了。”
穆谣翻看了一眼桌上的大红,薄唇一撇,“我手艺怎么了?我觉得我绣的挺好看的,至少我那朵迎春花绣的不错!”
碧月看着一直被穆谣放在角落的荷包,闷哼了一声,“那荷包上的迎春花,确实是小姐唯一绣出来有模有样的东西,但是……你这荷包绣出来也不用,而且还是个蓝色的荷包,你是要给谁吧?”
顺着碧月的吐槽,穆谣的目光也落到在角落不知道接了多久灰尘的荷包,“送给谁?我能送给谁,不过是自己绣出来玩的。”
“我看不像!”碧月咧嘴一笑,走到柜子旁,拿起了已经沾染了些灰尘的荷包,轻轻吹去表面的浮灰,“我可记得小姐绣好了荷包之后,这放在手中来来回回看了好几天,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这荷包就这么被搁置了。”
被说穿了心事的穆谣微微垂眸,颤动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两片阴影,碧月说的没错,这荷包是她想在中秋节送给谢崇宁的,只不过在从南方回来的路上,她与谢崇宁闹了矛盾,所以荷包也就不了了之了。
“哦,那是我要送给大哥的,你帮我送给他吧。”她故作冷淡,低下头再次观察起谢崇宁送来的嫁衣。
碧月努着嘴巴,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