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当天夜里,正当她剪了烛火之后,窗户就被人朝外推开,只听猎猎风响,她绷直着身子,紧张的攥住手中的剪子。
有人进来了!不知是何人。
“是我。”熟悉的声音从她耳畔响起,来着正是谢崇宁,只不过他一身夜行衣融入黑夜,刚剪了烛火的穆谣沈眉也看不见。
“谢大人?您怎么这时候过来了?”问题一出,穆谣又觉得自己好像多次一问,随即改口,“难道大人今天就去了那院子?”
“还没去。”黑暗之中的谢崇宁淡然回答。
还没去,那来自己这里做什么?穆谣愣住,“那大人是要现在去?”
“嗯。”其实冲进穆谣窗户的时候,他也意识到,自己这时来找她,好像有些多此一举,“你要一起去吗?”
“我可以一起去吗?”穆谣看着自己身上白色的里衣,其实还真有些心动,她一个现代人,还从未体会过古代这种夜闯宅院的感觉,不免有些好奇。
心动归心动,可她不会武功,若是去了,那不是要拖谢崇宁的后腿吗?“可我若是跟着一起去,谢大人还得照看我,是不是有些不方便?”还是说谢崇宁觉得自己武艺高强,照顾她一个废物没什么关系,所以可以带自己一同前去?
她隐隐期待,谢崇宁的回答是后者。
可是黑夜之中沉默了许久,穆谣甚至要怀疑是不是谢崇宁趁着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又走了,“那你还是不要去了,明天我会告诉你结果。”
说着,男人果断干脆的再一次翻窗而出,他的到来就是一个小插曲,好似完全为了勾起穆谣的好奇心一般,撩拨了一下她的心,然后又果决的离开了,徒留穆谣一个人站在熄灭的烛火前,不知所措。
她疑惑的握着剪刀,不禁问道,所以谢崇宁刚才一身夜行衣究竟是来做什么呢?他根本就没想着要带自己一同前去!
穆谣气呼呼的放下手中的剪刀,迈着大步走到了床边,双手拉扯被子到了胸前,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浑身的困意早在谢崇宁闯入的时候就褪去了大半,现在更是被气的一点也不剩。
最后第二日与谢崇宁相见的她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眼睑处还带着乌青,比起谢崇宁没有带自己一起探险,她更疑惑的是昨夜谢崇宁这么迷惑的举动究竟是何意,就这么思索了一下,谁想到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天色已经见了亮了。
谢崇宁看着她眼底的乌青,带着磁性的嗓音轻柔问道,“没睡好?”
穆谣葱指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