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宁抓了时候,老太太便急火攻心,卧床不起,今日才有些好转,谁知道她还没从二儿子的死之中缓和过来,小孙子就又被人给打了。
这个穆谣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若是不好好管管她,她都要上房揭瓦了
穆仪冷笑,心想着老太太若是知道自己孙子做的好事,只怕更是要气死过去。
不过这事情她不能说,老太太护着穆良宣,到时候她是非不分,颠倒黑白,反咬是自己勾弓l穆良宣,那她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个丫头,好的不学学坏的,今日还敢打你弟弟?”老太太指着穆谣,恶狠狠的说道。
穆谣没什么辩解的心思,一味道歉,“祖母教训的是,今日我不小心手滑了一下,砸到了弟弟,都是我的错。”
“手滑?你还敢说是手滑?”老太太满眼心疼的看着穆良宣,对着穆谣更是咬牙切齿,“手滑你能打到他的头?”
穆谣漫不经心的抬眼,“脚下没走稳,手上的花盆就没没拿住,我也不知道弟弟就站在我的身后啊,我要是知道弟弟就站在我身后,我就是自己砸自己,也不能砸着祖母的掌中宝啊。”
老太太本就怒火中烧,见了穆谣这满不在乎的样子,更是不想多说,随手抓住桌上的茶杯,扔在穆谣的面前。
陶瓷的茶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不少浅褐色的茶水溅落在穆谣白色的鞋上,留下难看的斑斑点点,“你给我去宗堂禁闭三天,没我允许,谁也不准去看她,饭也不许给。”
“祖母!谣儿怎么了,您要这样责罚谣儿?”穆仪听着琼兰说老太太又把穆谣给抓去了,就知道一定没好事,他三步并作两步,正好赶上老太太摔杯子那一幕。
老太太身子一横,“怎么,你今日也要同我唱反调不成?”
“祖母,若是谣儿犯了错,您责罚她我自然不会说什么,可是谣儿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让您如此大动肝火?”穆仪将身子挡在穆谣的面前,保护意味明显。
“做了什么?”老太太拉过穆良宣,指着穆良宣已经紫的发黑的眼圈,“你给我看看,这就是穆谣做的,她一个女孩子家家不学好,还敢打自己的弟弟。”
“那祖母没问问谣儿为什么要打人?”穆仪深吸了一口气,祖母毕竟是长辈,他这做小辈的,理应尊敬。
“为什么打人?为什么她都不能打人!”老太太怒拍桌子,她确实喜欢穆仪这个长孙没有错,可穆仪和穆良宣不一样,毕竟不是在自己身边长大的,若论起来,还是穆良宣和她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