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滦平侯府一定不会包庇这样的人。”
“穆小姐深明大义。”谢崇宁不冷不热的夸奖了一句,态度上却让穆谣觉得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谢大人若是有需要配合的地方,我一定会告诉爹爹,尽可能的配合谢大人您的工作。”谢崇宁态度太过平淡,穆谣一颗心吊起,却也不能多问。
看来这事情,还得是告诉大哥和父亲,让大哥和父亲出面。
穆谣后退了一步,对谢崇宁作了个揖,“多有打扰,谢大人,那我就先回去了。”
“穆二爷的事情我有所耳闻,我不会放过凶手,但也不会牵连无辜的人,你不用太过担心。”眼见着穆谣一只脚已经踏出门口,谢崇宁才薄唇轻启。
抬着步子的穆谣顿了顿,又收回了脚,对着谢崇宁深深鞠了一躬,其实滦平侯府这么多年,待谢崇宁并不好,她是知道的。
若是谢崇宁有私心,在这个时候抓住滦平侯府这样的把柄,也是无可厚非的,她无话可说。
可是老天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穆谣真的不想放弃,那穆二爷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情,毕竟与他们大房无关,她没有道理为别人的错误买单。
“多谢大人。”
穆谣再三道谢,谢崇宁长指掐着墨块,漆黑的眸子盯着门口晃了神,等他再回过神的时候,却发现白皙的指尖,不知何时沾上了乌黑的墨汁。
碧月站在门口等的焦急,却不想还撞见了大少爷,她急急忙忙的背过身去,只祈祷经过门口的大少爷别认出自己。
穆仪已经在大理寺当差几日了,职位便是大理寺承,刚好便是林长瑾的下属,林长瑾给他的都是轻松的工作,所以穆仪闲得很。
穆仪逛到门口,一眼就看见自家的马车,碧月就站在马车旁,背对着自己,“碧月,你怎么会在这?难不成是谣儿来了?”
穆仪喜出望外的走向马车,这府上的马车就在大理寺门口,碧月是穆谣的近身丫鬟,不是穆谣来了,还能是谁。
“啊!大少爷。”碧月垂下头,慌乱的躲避着穆仪的眼睛。
“怎么只有你,谣儿还在马车里面?”穆仪作势要掀开马车的帘子。
碧月小幅度的摇头,“小姐已经进去了,让我在大理寺外侯着。”
“谣儿这时候来找我,是家中有什么急事?”也怪不得穆仪会这么问,穆谣一个姑娘家家的,没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可能同大理寺打上交道,所以他就觉得穆谣一定是来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