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棍伤还需要好生养一养。”
穆谣听着脑袋没事,稍稍松了口气,又道:“那宁哥哥如今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大夫您同我说说吧?”
大夫常来侯府,也与她相熟,闻言便笑了笑,“小姐莫急,我这便写下来。”
……
送走大夫,手里拿着“医嘱”看了又看,穆谣叫来青松苑的丫鬟,道:“你们一个人去抓药煎药,另一个人便按照着这上面写的去要晚膳。”
说完,又给了她们一人一个银馃子,这才放下心来。
外面的动静,里面的谢崇宁听得清清楚楚,包括她给银子的动作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清俊的脸上划过一丝极浅淡的笑意,随即在听到脚步声走进后又不自觉的立刻绷起脸来。
“宁哥哥,听大夫给你上过药了,你如今觉得如何?”
穆谣轻巧的走进来,连声音都放小了,生怕自己打扰了谢崇宁的休息。虽然大夫说脑后的磕碰无碍,但也会疼会不舒服吧,这种时候,肯定最怕人吵了。
谢崇宁却仿佛半点不领情的坐在床上,一双幽黑眸子不怎么愉快的看着着,冷冷淡淡的道:“做什么鬼鬼祟祟?”
穆谣:……
又来了,这是从被打的痛苦中回过神,就迅速由不阴不晴转雷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