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天蒙蒙亮,能见到屋里什么模样后穆谣才疲惫的停下取暖的动作,向着屋内走去。
这屋子不算很大,四处弥漫着尘埃,桌椅上都积攒了很厚的一层灰,唯有里间的拔步床上是一床半新不旧的被褥,尚算得干净,没有异味。
一整宿不闭眼还运动,也没有水喝,穆谣又累又困,看到床后整个人顿时就扑了上去,几乎是才躺下没多会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直到日落时分,等她醒来还是只有一个人,昨儿夜里给他们开门的那个人仿佛昙花一现,再也没出现过。
穆谣又渴又饿,走到门边伸手去拉,就听到外头传来铜锁碰撞的声音。
“有人吗?我饿了!我要吃饭!我要喝水!”
无法,穆谣为了自己的身子着想只得冲着门外喊。
不多时,她透过门缝就见到一个跛脚的身影走进院子,手中还拎着食盒,佝偻着背一步一步走近。
铜锁被打开,穆谣才看到这人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只是半张脸像是被火烫过瞧着有些骇人,眼皮几乎黏连在一起,眼珠泛着淡淡的灰蓝色,浑身死气沉沉。
“那个……大叔,我”穆谣赶忙开口说话,结果男人放下食盒后便再次将门锁上,跛着脚如同来时一般一步一步离开。
她实在饿得不行,顾不上许多将食盒拎到桌上打开,露出其内的三样小菜以及一碗白米饭。
菜式虽不如她平素吃的精致可口,但是对于一个极度饥饿的人来说,只要有口吃的那便是美味。
三两下填饱肚子,又灌了一杯水这才缓过来,穆谣一抹嘴跳下椅子开始寻找出路。
只是这屋子除了门口有两个窗子外,其余三面竟都是墙壁!
完全没有半点别的能够走的地方。
最后穆谣泄气了,躺会床上发呆,脑子里乱哄哄的全是自己各种横死的下场。
谢崇宁举着刀一脸冰冷无情,手起刀落,她便英年早逝……
想着想着便又睡了过去,直到夜里门口铜锁传来动静才将她惊醒。
“谁?!”
穆谣警惕的看向门口,未曾想竟是谢崇宁举着油灯走进来,手中还有食盒。
见到是他,穆谣一时不知道应该作何表情,这是她想要抱大腿的大佬,但是这个大佬现在绑架了她,而她如今更是前途未卜。
现如今侯府应当已经发现她不见了吧?不知又是何等的慌乱。
脑子里乱哄哄想着,就见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