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颤音，他上次如此忐忑还是订着一张明星的海报站在凡妮莎面前。
那次他得到的是好消息，自己的爱人没有抛弃他，那句“关了灯都一样”的话让他现在想起来胸膛里还暖洋洋的。
“没错！”
仍旧是僵硬的声调，可在韦德听起来却宛如天籁。
下意识的用指甲掐了下耳垂，刺痛感让他放下心来。
他的耳朵没问题，对方确实做出了恢复自己容貌的许诺，不是他客厅内生理健康教材数多了产生的幻觉。
不过，激动的情绪没持续多久，韦德就在逐渐恢复的理智影响下重归冷静。
大话谁都会说，真正能实现的又有几个？
他也曾逼问过那群丧尽天良的家伙，可对方坦言这是他被注入了变种人基因、又经历了异变后产生的基因缺失，想要恢复，难度不亚于死后魂归天国并转生成天使。
他后来也多方打听过，知道那群垃圾临死前的嘲讽并没有说错，可既然这样，那个好似绿巨人和某种卵生鳞趾类动物杂交出来的家伙究竟哪来的自信。
“我不是不相信你，就是有些好奇，”韦德伸手做安抚状，把所有杂乱的心思都隐匿在了不着调的行为之下，“我的情况是基因缺失，你确定你能解决这个问题？”
“咳——噗——”
蜥蜴人咳了口浓痰，身体上的些许不协调感让他十分别扭。
这是生物改造过程中产生的一些小瑕疵，虽然无伤大雅，但还是让他对传承自蒙多的知识多了几分小心和警惕。
蒙多传承下来的经验和知识中本就以粗犷和极端实用性居多，说起来倒和金克丝制作武器的方式有些相似。
没错，武器。
蒙多的生物改造技术从来都是为研制生物兵器服务的，无论用在别人还是自己身上，也难怪伊文那位兴致勃勃改造自己的前任会把形容自身的量词由“一个”变成“一根”。
“基因缺失我解决不了，但我能恢复你的容貌，这两点并不冲突。”
压了压嗓子，感觉好了许多的蜥蜴人解答了韦德的疑惑，也幸好有雕像能近乎隔绝身上传递来的部分异样感觉，不然伊文想要操纵这具“假身”绝不会这般容易。
韦德陷入了沉默，低敛的眼眸中有挣扎的色彩闪过。
对方的表现很像是个骗子，如果可能，他肯定会冲过去拧下他的脑袋放到鞋盒里，等到万圣节送给凡妮莎做礼物。
然而，他并没有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