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的。
至于为什么没提前和自己通气,显然是为了敲打他在纽约市肆意妄为的各种行为。
“众生浮世绘”是完不成了,那个脑沟上刻满了暴力一词的女流氓可学不会欣赏艺术的美,相反,她对打砸和破坏更加喜爱。
不痴迷于艺术制作的时候,烬还是比较容易交流的,他很快想明白了自己这么做的弊端,事情闹的太大不好收尾,反倒是很容易把那个叫做“伊文”的召唤师牵扯进来。
鉴于对方在那种情况下都没有撕毁彼此间的协议将自己送离,烬也不介意按照他给出的剧本继续演下去。
“这么说,你是想拘捕了,这可不是一个理智的决定。”
嘴里说着不理智,但是蔚的脸上却写满了跃跃欲试。
双手轻抬,甲胄在身的女战士摆了个拳架,对沉默以对的“犯罪分子”挑衅道:“快点跪地求饶吧,垃圾,不然等我用五条理由一起说服你的时候,后悔可来不及!”
蔚一边说着,一边将摊开的手掌在烬的面前晃晃,随后紧握成拳。
很显然,这位“性情贤淑”的执法官口中的五条理由,并不是谆谆善诱的言辞。
“我很好奇,是皮城警备哪个瞎了眼的家伙把你招进了治安所,他的良心不会痛吗?”
追求艺术的人生中,烬遇到过不少对手,那些人别管能力如何,起码一身的凛然正气,哪像对面那位,就差把我是流氓纹在脸上了。
“所以你的选择呢?”
蔚没有理会对方的嘲讽,这种程度的垃圾话对自小在黑街长大的蔚来说完全是礼貌用语。
要知道,她平日里和凯特琳聊天的时候零星带上的几句骂娘的话,都比烬刚才的措辞要激烈的多。
拍了拍身上的浮土,舔舐玩嘴角血渍的烬,声音中带上了几分冷色:“我很讨厌你打招呼的方式,蔚!”
“对于艺术家来说,这身行头就是他的命!”
“而你,弄脏了我的行头,还玷污了我的艺术!”
“得了吧,”蔚完全没把烬的警告当回事,一脸不屑的说道:“你蔚妈妈可没给你开(防和)苞,别像个出来卖的娘们一样吱哇乱叫!”
“你……”
仿佛没有吐净的淤血呛进了肺叶里,烬一口气憋在胸膛里,半天难以呼吸。
过了好一会儿,情绪稳定下来的烬才咬牙骂了一句:“粗鲁的女人,庸俗!”
“呵——”
蔚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