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不是自己之前坐的那个。
“凳子……”
梁吉又赶紧道：“是老板娘要求的，说是您之前的座椅长时间久坐之后容易腰肌劳损。”
“嗯。”
凌尧希淡淡应了一声，喜怒难辨。
梁吉弱弱的将手中文件递了过去，总觉得几个月不见，老板怎么越发喜怒无常了。
果真是因为之前有爱情的滋润么。
凌尧希处理起公务来，良久就静静地站在一旁。
没过多久，凌尧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他接通后那边传来一道女声，“亲爱的，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呀？”
听到凌尧希淡然处之的回答，梁吉仿佛知道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顿时瞪大了眼睛。
老板他……
有外遇了？
那女人口口声声叫着宝贝，而凌尧希并未拒绝，依旧与那人聊着。
梁吉默默退了出去，总算有些明白为什么两人要离婚了。
他跟在凌尧希身边这么长时间，鲜少见到自家老板与女性聊这么长时间。
现在看来，离婚未必是一件坏事。
距离一月之期还有五天时间，《天使》已经成功获得了好几个奖项的入选通知。
陶筱甄忙的不可开交，好在副导演较为擅长应对这些事情，让她总算轻松了不少。
当天下午，她便与程光戈达见面，商量接下来第二部的拍摄。
戈达从未想过自己的剧本居然会取得这样的成就，对于陶筱甄的知遇之恩尤为感激。
还有程光导演的欣赏与支持，都令他感到如沐春风。
戈达只是他所在的那个小地方三流大学出身，没有优秀的学历，更没有曾经做编剧的经验。
可是程光导演却一点没有嫌弃他的意思，与他讨论剧本，商量修改方案。
餐桌上，戈达由衷表达了谢意。
程光则哈哈大笑一声拍拍他的背。
“这是咱们互相成就的过程，我没想到这次能够获得这么大的成功。”
“你感谢我……倒不如咱们一起感谢感谢小陶。”
“是小陶介绍了我们认识。”
陶筱甄笑了笑，“这都是缘分。”
“哈哈，是缘分，是缘分……”
讨论了接下来要做的后面几部电影，戈达和程光两人差点称兄道弟。
当天下午，陶筱